着,安妮流着眼泪,发动了汽车。
“喂,小妞,你他妈要去哪儿,妈的。”
“铁十字”想再次拦住车,沃勒挡住了他。他回头镇静地看着安妮,他在笑。
“妈的,臭猪,”铁棍一下子打在医生的背上,“你丫还他妈英雄救美啊。”
三个男人围住了医生。
车子开远了,沃勒觉得放松了许多。
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在二楼透过窗户,看着下面的一切,他感到提不起兴致,转身走开了……
“龙手”二楼的餐厅里,装饰与下面截然不同,到处都金壁辉煌的。一个六十多岁,白头发的男人,坐在桌子钱,品尝着晚餐。
他似乎不满意這次的饭菜,眉头越皱越紧。他终于暴怒了,用叉子狠命插向桌子。“妈的,這是给人吃的吗!”他站了起来,一边伺候着的小姐吓得哆哆嗦嗦。他虽然老了,却有着魁梧的身材,一套合体的西装紧贴着他的身躯。
“玛丽,把這些收拾好,告诉威尔那混蛋,要是他再做出這样的狗食,我就拿他喂狗!”
玛丽战战兢兢地收拾着,男人又转向另一个人,那看起来像是管家,“比利在哪儿?”
“我来了,路加先生。”不等管家答话,白西装的男人推门走进来,“您找我有什么吩咐吗。”他說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来了一个警察是吗?”路加又坐回去。
“是的先生,是那个叫萨姆兰的警官。”
“哦?是他的话就算了,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要得罪他。”
“是的,先生。”
“哦,比利,他来是查案子吗?”
“是的,先生,他来找我們最近录用的一个服务员。叫皮尔斯的。”
“哦?那个强奸犯?”路加先生皱起了眉,“真他妈狗改不了吃屎!有這么多的男人,他还去外面找吗?”
“不是的,先生,他只是被怀疑,他有证明。”
“那就好,要是他给這里惹事,就把他交给警官好了,也算我还一个人情。对了,刚才下面那么吵闹是怎么回事?”
“抱歉,先生,打扰您用餐了,来了一个黄种人。”
“黄种人?来做什么?”
“不知道,先生,已经被疯狗他們收拾了。”
“嗯,问问是谁叫他来的。你可以下去了。”
……
“龙手”的地下室有很多房间,這里阴暗、潮湿、肮脏,成为了私设的行刑室,其中的一间传出了狂放的笑声。
沃勒医生满脸血污,他被困在椅子上。“铁十字”拿起他的证明。
“妈的,一个医生,你来這儿干什么?說话呀,你這只死猪。”
他一拳打在医生脸上,医生茫然无神地看着他,接着又是一拳、一脚。
“妈的,什么都不說。嘴还挺硬。”
“我来玩玩儿”旁克头走了过来,“喂,医生,你还听得见吗?识相一点就都說出来,我呢很仁慈,给你一个痛快的,不像他們那么玩儿你,你看怎么样?”
“我說了我是来找人的。”沃勒依旧那么平静,好像被打的并不是他。他的脸上挨了好几棍子,但是,眼睛仍没被打封,两眼看着前面。
旁克头恼羞成怒踹了医生几脚,医生的头身体晃了晃,还是面无表情。
“妈的,真他妈倔,喂混蛋,别他妈搞女人了,过来!”
被叫的男人不情愿的从地上爬起来,他身子下面有一个女人。她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块布。她的沾了血的裙子仍在一边,两条雪白的腿上也满是血迹。因为惊惧和屈辱,脸上挂着两行泪。
“我他妈还没干呢,好不容易弄来一个日本妞,刚嗑了药,正想爽呢!你們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吗?”
“我們不是也没搞她嘛!过来,這家伙什么都不說!”
“哼!”這个男人踩住医生的下体,用力捻了起来,“哈哈,叫吧,惨叫吧。老子就喜欢听你們這些低等人惨叫,這里是白人的天堂,哈哈哈。”
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路加先生,那是个中国人,医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医生?来這里干什么?算了,交给疯狗他們就得了,我讨厌……”
路加先生的话没有說完,门边的电话响起来。
“您好,是的,啊,啊,是的,是的,我知道,路加先生在的,您稍等。”管家接电话一脸惊讶。
“您的电话,路加先生。”
“我在忙,谁的电话?叫他等一会儿再說吧。”路加一脸不耐烦。
“這个,路加先生,您……您最好还是接一下,是大佬的电话,他问您這里是不是来了一个中国人。”
路加和比利全呆住了……
“***,這家伙真叫老子窝火,就是什么都不說。”旁克头泄了气,“我他妈还没见过這么难张嘴的人。”
“哼,我有一个好主意。”铁十字拿来一个长长的锥子,在医生眼前晃动着,“别害怕,亲爱的医生,這不是为你准备的。看见那边那个可怜的女孩子了吗?嗯,医生,你說說要是把這个玩意儿从她下面插进去会怎么样啊?啊,你是医生嘛,比我更清楚会怎么样。你骨头够硬,我服了,不过她呢,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呢?我們要不要来试试?”
不好,任由他們這么玩下去……沃勒没有办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