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有效力,他的身体,也不一定能够承受漫长的治疗周期,很麻烦呐。”
“不怕麻烦,只要有办法治疗我爸爸的病,什么麻烦我都不怕。”袁满郑重表态。
“像你爸这种情况,其实可以考虑用特效药。我有同学在瑞士诺华公司做研发,他们公司有一款针对任何癫痫的特效药,效果非常好,国内目前没有卖的,也没有其他同类可替代产品。如果你们确实需要,就得想办法弄到特效药。”主治医师意味深长地说,“这种药并不是特别贵,大概1000美金一个疗程,主要麻烦在于不好买,如果你们了解中国的食药管理规定,就知道没有拿到批文的药品是过不了边检的,就算你去瑞士把药买回来自用,在海关被人查到,那也是犯法,这一点,我希望你们心里有数。”
袁满算是听明白了,主治医师含沙射影一箩筐,翻译过来就是你如果想要特效药,就得去药贩子那儿买,而走私药品犯法,是要判刑坐牢的。
左手是父亲的性命,右手是昏暗的牢饭,他怎么掂量?根本没得掂量。
袁满第一时间想到了豆豆,豆豆家产业阔大人脉极广,或许有弄到特效药的途径呢,可转念一想,这种违法的事情找她帮忙岂不是害了她,而且袁家的权柄掌握在袁宵手里,他在袁宵那里不仅没有留下好印象,反而还一再戳破某些不为世人所知的猛事,袁宵不用球砸死他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为他去犯法。
如此一来,还有谁能帮到他?
“袁满,你在这儿跟医生好好谈谈,我去看看你爸爸。”李大花嗅准时机,机敏地逃出办公室。
没人了。
从现在开始,对于父亲的用药他一个人说了算,由此造成的后果自然也由他一力承当。
主治医师见他神色为难,随即抛出折中之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用常规的治疗方法,操作方便,价格便宜,还能用医保报销,也不用承担任何法律风险。如果家属能够悉心照料,病人或许也能慢慢好起来。”
袁满不喜欢“或许”,他要“肯定”,并且是十足把握的“肯定”。
他毕恭毕敬地给医生行了个礼,“拜托了医生,请务必给我指条明路,我怎么才能买到特效药?”
主治医师沉吟片刻,缓缓抬起头,“小伙子,我看你年纪小小的,如此有担当,不妨给你交个底。我本人是没有任何途径可以买到特效药的,哪怕我有要好的同学在诺华制药都不行。但我知道一个人,是个药店老板,在宜居开了不少分店,很有本事,他应该能帮到你。”
主治医师翻看手机,而后将一串电话号码写在空白诊断单上,递给袁满,“后面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吧?”
袁满点点头,请人帮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懂。
“记住,你父亲等不了多久,越快用药越好,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