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何贵干呐?”
“张总是真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实在令我佩服。没想到那晚我前脚一通抱怨,后脚您就把困扰我多年的麻烦解决了,我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当然,今天登门,除了感谢您之外,我想探探被您接来的小叔,不知道方不方便。”
“感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以你兰家近亲的身份地位,我捧都来不及,哪敢随便邀功。至于探视病人嘛,今天怕是不方便。”张云峰礼貌地回答。
“嗯?为何。”
“兰小姐如此关心自家小叔,竟然不知道?”纯演没意思,张云峰打算逗逗她。
“哦,我刚从外省回来,还没来及了解情况。”辜辜只能胡扯。
掌握主导权的张云峰淡淡地笑,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兰小姐果然是大忙人,我说这些天,怎么都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你小叔昨天突发癫痫,已经转到公司下属的医院去了,目前住在ICU,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突发癫痫?”辜辜眉头一皱,意识到这应该是张云峰搞的鬼,“他一植物人,怎么会突发癫痫?”
“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的医疗团队对治疗癫痫有丰富经验,这种困难难不倒他们。ICU的管理章程毕竟严格,一般不允许人探视,如果兰小姐相信张某,那就等两天吧,等你小叔病情转稳再去探视也不迟。”张云峰说。
这番话的意思,辜辜秒懂,她气愤地站起,脸色由静转怒,差点漏了陷。
不让探视,把袁满父亲藏起来,意图再明显不过——真是个卑鄙小人呐,居然对一植物人下手,简直不能忍。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脸色由怒转笑,高手对决,谁先泄气谁就玩完,“这样啊……我既然选择相信张总,怎敢再有怀疑,就依张总意思,过两天就过两天吧。”
辜辜走向办公桌,背对着张云峰暗骂,这个老混蛋每一步都算计在她前面,着实有点棘手,好在袁满的父亲目前还有利用价值,生命安全应该不成问题,不然她可成罪人了。
人,果然比变异体可怕多了,对付变异体她一枪一个,简单得嘎嘣脆,但对付老狐狸,真的是熬心熬力。
她顺手拾起办公桌上的一块相框,是年轻的张云峰与妻子的合影,照片有些年头,一板一眼的工笔画风格,一个中山装一个旗袍,张妻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异常显眼,目测价值不菲——女人嘛,美妆珠宝总能成为她们的目光焦点。
“您妻子?”辜辜明知故问。
“嗯。”张云峰起身。
“挺漂亮的。”辜辜夸赞。
“只可惜啊,天妒红颜,十四年前,她就走了。”
“哦,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这么多年,您都没有想再娶?”
张云峰轻轻一笑,“兰小姐果然慧眼,令张某佩服。实不相瞒呐,张某下周,要再婚了。”
“你要结婚?”辜辜放下相框转身,很明显这家伙又在出幺蛾子。
张云峰认真点头,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微光,“具体时间地点还没定好,我会另行告知,还请兰小姐赏光,一定要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