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姑寨开始生火做饭的时候,一列车队静悄悄驶入进寨通道。
事先收到通知的秀莲携南姑寨族长及一干人等在寨口整齐列队,为欢迎大财主莅临,大家纷纷拿出重大节日时才会穿的盛装,族长还特意命人宰了几头猪羊,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一派高规格的隆重气氛。
结果未见三百根金条,十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倒是先一步将众人包围,逼迫所有人跪下,吓得看热闹的妇女儿童们连连尖声大叫,预期中的惊喜转瞬间变惊吓。
等到人群被控制,“小姐姐”才从车上下来,她黑衣长靴,墨镜深邃,明明是小学生身材,却无时不刻透着一股子七尺大汉的威严,被一群小弟簇拥着,观感上很是不伦不类。
小弟搬来椅子,她拉到人群前坐下,随后摘下墨镜,揉捏额头,整晚未歇息,一路颠簸劳累,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我们的人呢?”“小姐姐”问。
持枪小弟看了一眼秀莲,将她召上前。
秀莲早就听过“小姐姐”大名,也知道“小姐姐”的过往猛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本人,远远的就被“小姐姐”的逼人气势折服,整个人顿时矮到了小姐姐身下。
“你叫什么名字?”
“王秀莲。”
“我要的人呢?”
“和我女儿在一起,还没起来呢。”
“赏金三十万,你们母女俩以后跟着我。”
秀莲大喜,“谢谢!谢谢!”
“下去吧,把人带过来。”
“好好好。”秀莲兴奋跑开。
“小姐姐”接着问:“谁是这里的主事人?”
人群静了一瞬,纷纷看向族长,族长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你要金条?”
族长老头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这阵仗,一时吓得脸色泛白,口齿不清,“不……不不……我们什么都不要……都不要……”
“那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族长连连摆手,“不用谢不用谢,应该的。”
“可你昨天差点把他烧死,差点让我失去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差点让我交不了差,我觉得我该感谢你。”
族长看到对方一脸杀意,当即四体伏地连声求饶,“误会,都是误会!我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我和寨子里的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小姐姐”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立即上前将族长老头拖走,绑在还未来得及撤走的驱邪台木柱上,脚下堆满干柴,并淋上汽油。
族长老头情绪崩溃大喊饶命,围观群众吓破胆集体失语,“小姐姐”点一支烟,持打火机走上前,一本正经道:“我看你已经被邪灵入侵了,我来帮你驱驱邪,不用谢。”
“小姐姐”持打火机欲点,刚好碰到秀莲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这会儿再去房间找哪还有人,听说人跑了,“小姐姐”强压怒火让秀莲俯身到她面前,然后重重给了秀莲一大嘴巴。
“人去了哪里?”
秀莲忍住痛楚,如实回复,“窗户上有条绳子,翻窗逃的,有人看到昨晚一个姓陈的老板开车来过,应该是他把人抢走了。”
“姓陈?他人在哪儿?”
“我知道陈老板在哪里!”发现有机会,驱邪台上的族长老头厉声抢答,“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
深山,陈老板营地。
“小姐姐”率队轰轰烈烈杀到,结果迎接她的是一群伸手要饭的智残人士,顿时怒不可遏地将族长老头拉下车,一拳头将其击倒在地。
“人呢?”连续失望让“小姐姐”的耐心值耗尽,她掏出手枪,对准族长老头的脑袋,“敢耍我,我现在就宰了你!”
族长老头举手求饶,试图从智残人士那里获取陈老板踪迹,可那些人哪里说得清陈老板的去向,一个个干巴巴地大眼瞪小眼,嘴里念念有词但没有人能听清。
眼看生死就在弹指尖,族长老头灵光一闪,表示他有陈老板手机号码,并完整无误背出。
得亏他提前意识到这是一串重要数字并牢牢记住,否则这会儿肯定身首异处,不过这地方能不能打通还是未知数,不放弃任何线索的“小姐姐”找来通讯电脑和卫星电话尝试,竟然真的打通了。
很幸运,陈老板已经带着南姑和乞丐离开雨林走上大道,正在离乡镇不远的加油站加油。
面对一串乱码,陈老板拒接了两次,但对方锲而不舍扰他清净,他只能接下。
“谁啊?”
“哎呀,老陈,是我呀,你终于接电话了。”
听出是族长老头的声音,陈老板又想挂电话,但在挂之前,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冰冷声音。
“我在你驻地,立刻把人带回来,否则我杀光他们。还有,有个叫南姑的跟你在一起是吧?告诉她,我就从她家人开始。”
电话猛然挂断,不给任何沟通机会。
“嘿!这娘们谁啊?这么嚣张。”
这时候陈老板抬头,与南姑乞丐六目相对,显然南姑已经听到了方才的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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