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球总监杰克马里奥特的协调安排下,霍启恩如愿见到了布莱克本的首席队医大卫费佛。
只是见面的地方很有意思,霍启恩赶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是布莱克本当地的一所足球培训学校,场地里有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正在比赛。
霍启恩望着这一张张充满稚气的脸,突然想起林周县足球培训学校,不知道那里的孩子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足球。
孩子们的基本功都不错,踢得还算有章法,假以时日也许会从布莱克本走出去,成为受人尊敬的足球明星。
“这些孩子都不错吧,我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身后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
霍启恩知道肯定是大卫费佛到了,回过头毕恭毕敬地伸出了双手,“费佛先生,非常高兴能够见到你!”
大卫费佛并没有握手,而是冲霍启恩扬了扬手说道:“霍,你知道我在布莱克本呆了多少年吗?”
“从1999年7月开始到现在,今年是你效力布莱克本的15个年头。”霍启恩对大卫费佛的履历如数家珍,“而且你是在曼联效力五年后来到已经从英超降级的布莱克本。”
“既然你已经了解这么清楚,应该知道布莱克本对我意味着什么。”大卫费佛望着球场上的孩子们仿佛陷入了回忆。
霍启恩没有马上说话,任由这位五十三岁就已经秃顶的小老头怔怔出神,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你见证了布莱克本的风风雨雨,辉煌和衰落,相聚和离别;我能理解布莱克本就像你眼中的孩子,你很舍不得他。但是你不觉得这个孩子被宠坏了吗?时隔十年又再次降级,在英冠赛场苦苦挣扎。”
“正是因为他再一次降级,我就更加不能离开。”大卫费佛似乎有点生气。
“别忘了,你不是俱乐部主席,也不是主教练,而是一名医生,正所谓‘医者仁心’,拼抢更激烈的英超需要你,受伤的球员需要你,推崇超自然运动康复医疗的斯旺西需要你。”
霍启恩说话毫不留情,语气变得更加强硬,“你可以选择在布莱克本终老,却空有一身本领得不到施展;你也可以选择将超自然运动康复医疗仅仅停留在理论阶段,却任由那些本可以消除伤病隐患的球员在将来忍受伤痛的折磨。当然你也可以不选择斯旺西,而是选择一家豪门闭门造车。”
说完霍启恩便扬长而去,一边毅然决然地转身,一边忿忿不平地嘟囔着:“我当初将超自然疗法无偿地与大家共享,可从来没有想过只把它应用到南安普敦。”
霍启恩在心里默默地数数,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装逼装过头了,话说得也太重了,非常担心大卫费佛就这样让他离去。
就在他数到自己都走了十五步的时候,身后传来大卫费佛的声音,“霍,我承认你打动了我,请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霍启恩暗道了一声“yes”便强压着内心的狂喜,故作潇洒地朝大卫费佛喊道:“好的,希望下次见面是在斯旺西!”
球场上孩子们的嬉闹声更大了,抢夺也变得更激烈,只见皮球在草地上滚动着,挣脱了孩子们的控制,径直朝霍启恩滚过来,当然也意味着皮球即将出界。
没想到门将却不希望这个皮球出界给对手赢得一个角球,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飞身扑了过来,略显笨重的身体摔在草皮上,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叫声,双手却紧紧地将皮球挡在底线边上。
霍启恩第一时间上去察看了这个孩子的伤势,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看着这个拼命的小孩,霍启恩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这么拼命干什么?容易受伤的。”
“要是怕受伤,我就不踢足球了。”这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粗鲁地推开霍启恩,更是把围上来的孩子们都驱赶回去,“比赛还没有结束,我也没受伤,瞎凑什么热闹!”
霍启恩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给教训了,情不自禁地冲他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本温特伯顿。”这个孩子一个大脚把皮球开了出去,回头又问霍启恩,“你呢?不会是一个球探吧,不过好像没见过东方面孔的球探。”
“他叫霍启恩,是斯旺西队的主教练。”本来也想过来察看温特伯顿伤势的大卫费佛替霍启恩回答了孩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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