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揣摩这些话,心头无名火起。
特么的,老子本来还挺相信这个系统的,结果……最后老子就他妈得到了个随身空间?!
好吧,现在我只靠自己!什么狗屁神呀佛呀的,全特么是放屁,还是你妈的五香麻辣香蕉屁!
我情绪波动的越发明显了,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甩了甩头,去路边的小卖店买了包烟,还顺带买了个打火机老子的龙炎现在完全是“随缘火焰”,还没打火机的火焰来的稳定。
我拆开烟盒,取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燃。
我吸了一口就全喷出来这尼玛,烧纸的味道的都比这个好!
我怒不可遏,拿着烟盒,对着那个女老板一顿怒骂:“你特么给老子卖假烟?!”
她死不承认:“你怎么证明是在我这里买的?”
我直接指着她那个小票机,说:“有种你就看小票,上面有销售记录。”
她耸了耸肩:“所以呢?有本事你去告我?老娘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吧!”
我没被她的话带进去,我知道这是那种老油条的套路,目的就是激怒你,顺带转移话题。
这种套路我也玩过几次,熟得很。
“告你?我闲的蛋疼去麻烦政府么?你这里我自己就能解决。”我比划了一个中指,把手按在柜台上。
经过一番艰难困苦的语言斗争,我成功换了一包烟。
这回是真货。
我抽了两根烟,找了家服装店走进去。
我买了件带兜帽的灰色卫衣,一副白口罩,还有一双运动手套。
我和老板讨价还价,他送了我一副普通墨镜。
我把这些东西一袋子装走,找到了路边的公厕,换了衣服,戴上口罩,兜帽,墨镜以及手套。
这下就ok了。
我又把那些旧衣服放入塑料袋中,翻窗出了公厕。
很快就十一点了。
我把手揣在裤兜里,低头走路。
好特么热啊,这个卫衣比我想象中厚。
到了地方,是家普通的湘菜馆。
那个“杀马特”青年果然醒目,在一堆人中一眼就能认出来。
只不过他头发竟然是黄色的?换颜色了?
我再三端详他的面庞,确认了他就是目标。
他有说有笑地带着个美女,往座位上走去。
对不住了……希望你下辈子……做个普通的人吧……
我在心里默默数了几个数,从腰间抽出手枪,略微瞄了一下,开保险,扣扳机,一气呵成。
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人群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听上去格外嘈杂。
三发子弹,似乎没有阻力地穿过了玻璃,全部打在他身上,一发也没有浪费。
他衣服上渐渐渗出鲜血,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了。
我淡漠地放下打空的手枪,无视了骚乱的人群,往一边走去。
我的心里竟然没有泛起一丝波澜这意味着什么?
我感觉人性这种东西在我身上渐渐消失宛如拨动一个开关。
我暂时关掉了人性但应该还能再次打开吧我希望如此。
我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轻轻拉动套筒,使其复位。
路边有个开着豪车的女司机被吓得花容失色。
我把手枪对准了她,只是吓一吓她:“麻烦借你的车一用。”
她尖叫着下了车。
我开着她的车,一路疾驰。
车是雷克萨斯,还不错。
我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把手枪塞在腰间。
我往回宾馆的反方向开了大概五公里,把车往路边一停。
我下车,利用车里面的矿泉水瓶,取出一瓶汽油。随后,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换了衣服。
接下来就是一把火的事。我把那些卫衣,墨镜,口罩,手套什么的,全部付之一炬。
我在小巷子里一顿乱绕,确保耗够了时间,这才回到大路上。
我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了宾馆。
“是我!”我敲了敲房门。
过了大概一分钟,门才打开。
我看到1735身上有好几处触目惊心的烧伤,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了不过伤口正在愈合。
一旁给我开门的小t,她把那条机械臂垂在一边,但浓密的水蒸气环绕在机械臂旁,遮住了她半边身子。
“额……”我嘴角抽动着,顺手关上了门。
搞毛啊!
tech-1735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把小刀,正在把自己身上的死皮一刀刀削掉。
小t木着脸,tech-1735也木着脸。
“你们刚刚干嘛了?”
没有一个回答。
过了一会儿后,tech-1735抬起头,对着小t说道:“我会重设关于你的战斗数据。”
小t用淡漠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你自便。”
所以发生了什么?这两个非人类干了一架?
地上有几个碎了的玻璃杯,杯子里大概装过水?因为地上都湿了一片,而且玻璃渣子上挂着水珠。
“我……把那个家伙干掉了……”我弱弱地说道。
房间里面好压抑啊。
……
晚上,我们组团去了那家ktv。
装修乍一看很奢华,但仔细品味后……只能说俗不可耐。
我对这种场所嗤之以鼻。(因为曾经没少去,去腻了……)
“年老”的tech-0001在门口拦住了我们:“这个人我要保他,你们如果还想继续的话可以一试!”
那你之前是干嘛的!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tech-1735愤愤地说道:“我们走!”
随后她就自顾自地一转身,黑色长发在我眼前一甩,走远了。
我只能跟上她。
小t脸上一直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从中午到现在),所以我看不出她的想法。
但她愣了一下,也跟上了我们。
这事就算了……大概是这样吧。
晚上的风有些凉意。
又是一阵大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枯叶,使得它们如同一只只枯叶蝶一般成群结队地飘飞。
风声中夹杂着环卫工人的骂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