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震惊了一下,很快还是缓了过来。
毕竟潜伏啊,什么间谍啊之类的还是可以猜想得到,并不是什么很少见的战术。
可能只是这一次遇见的间谍稍微跳脱了一点吧。
我继续跟那两位巡逻兵交谈,随着他们的话语不断灌入我脑子里,我脸上那原本面瘫的表情都陷入了震惊——原来这地方除了那防务长官之外,其他的士兵都是邪教徒。
这还玩尼玛呢?
“为什么你们不动手做了他?”我提出了我的问题。
我右边的那位士整理了一下自己铠甲上的束带:“他?那个胖子么?他没有威胁啊。而且他早就被夺了兵权,虽然他名义上是我们的长官,但我们其实是直接归这边的中央管理的······”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
好在这帮子邪教徒对内非常友好,基本上我随便找几个打听一下,就得到了一些想要的信息。
但这帮子人的任务是长期潜伏,也就是说我想要更进一步的话,这地方就不能停留太久了。
好在我得到了一份周边环境的地图,可以给自己物色一个好去处。
我在营房里稍微浏览了一下地图,得出一个悲催的结论——对于我这种路痴而言,有没有地图其实没啥区别。
悲剧啊。
我这具身体似乎不需要休息,因此我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教团的任务,得以顺利离开。
我是连夜走的。
我想:“应该尽早前往那帮子邪教徒的老巢。”
可惜这地方在帝国内陆,就算我有飞行能力也得飞死。
主要是我现在没有创造模式的权限,不然我可以造出一个什么东西,轻松愉快地到达目的地。
我在空中微微调整姿势,确保自己的航线不偏不倚。
这世界的飞行类法术着实有些奇怪,似乎是用精神力来扭曲重力的方向,从而达到一种“伪矢量操控”的效果,进而高速飞行,其续航能力与精神力的强度相关。
当然,上面那句话自然不是我总结出来的,我的学识压根就没有那么高的造诣。
刚进来的时候,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没有一个把握,现在我大概有了一些把握——我飞了将近五个小时,路上遇到的能飞行的人不超过二十个,而能跟上我的速度的更是凤毛麟角。
保守估计,看来我在这边应该是中上层水平。
我开始估测这里的超凡者中每个阶层的差距,虽然我手头的样本和观测到的材料不多,但这种估测是必不可少的,估测结果将决定我是一路莽过去还是稍微谨慎一点再莽过去。
时间继续流逝,晨光升起,黎明的光辉渐渐在地平线上呈现,那浓黑的天幕似乎也不再黑暗,而是被曙光逐渐点亮。
我降低了一些飞行的高度,惊讶的发现地上有一些平原,上面隔三差五能看到一两个偌大的符文阵法,颇有些“麦田怪圈”的感觉,可惜它们并不是被刻画在麦田上,也绝不是什么观赏品。
因为我能感到那些东西里面的某种力量正在跟我的精神力发生冲突,在这种影响下,我的速度开始逐渐变慢,姿态也变得有些不稳定。
好在这东西的威力貌似不大?
我不太清楚,只是硬扛着“减速”和“眩晕”的debuff强行飞了过去。
幸好,并没有人追杀我。
为了隐蔽行动,我干脆又升高了高度,将身子藏在云层之中向前方飞去。
说来也怪,这个高度按理来说空气已经稀薄了,而且失去了云层的阻挡,阳光里头的紫外线的威力应该也会对人体造成一些伤害,可我并未觉得有丝毫的不适,好像在梦中飞行一般。
我想了想——这不就是我的精神世界吗?于是我就释然了,管他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按照这个东南航向再往前飞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可以进入邪教徒们控制的海域,从那边弄一艘船应该就可以混进他们的“圣城”了。
其实我也考虑过直接飞进去会怎么样,但我总觉得直接飞过去太冒险了,而且我的徽记和档案全是我自己伪造的,就怕遇到那种可以看出我的伪造的大能,然后就翻车。
其实我希望能够和平解决这次的事情,最好可以尽量减少生命的损失。
在我看来,这里的生命也是生命。
虽然我之前杀过一些人,但我总觉得······不是非要杀的人,那就尽量不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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