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士兵,又点燃了一门铁木土炮,细碎的弹丸狂蜂般飞舞,城下,又是一阵惨叫哀嚎。
城中的大火燃烧更胜,还有几万的兵马没有出城,纷纷躲在了城墙内里,躲避着炙热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到头上的炮弹。噼啪燃烧热风呼啸的背景中,城内的士兵们同样能够听到张献忠的疯狂笑声。
“杀,杀!死,都死吧!这是我的王地,都陪着我!都不准走!”,一声巨响,又是一次炮击。
忽然,东面山坡上一朵烟花腾起,冲着城门方向缓缓落下,神龙军三个阵地几乎同时腾起闪光。
城下的张献忠部士兵们绝望的喊叫起来,抱紧了头颅,恨不能钻入地下。炮弹从头顶呼啸而过。
东门城门楼子忽然化作了一朵无比巨大的恶魔花,巨大的爆炸声中,硝烟汇聚成巨大的一朵蒸腾而起,直冲九霄。
只是一轮齐射,神龙炮再次停止了怒吼,神龙军一营已经回到了阵前,拾起了依然还热气腾腾的神龙铳,整装列队。
张献忠那疯狂的笑声在恶魔花绽放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城下数万士兵纷纷回过头来,看着那从没有见过的战争奇景默默不语。眼中,那纷飞而下的碎石木屑残肢断体都没有了声音,月光下翻腾的硝烟中,心中忽然一阵轻松。
“呜呜呜~~”,一整牛角号忽然响起,那是从远处北方传来的沉闷声响。随即,清亮的月光下,北方天际出现了一道黑影,速度缓慢但持续的压了过来。又是一阵号角声,南边也出现了一路兵马,同样是缓缓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顿时,张献忠残部慌乱起来。
东面土坡上,卓不凡笑了:“来的正好。”,同时,卓不凡看向了面前不远处的一营,他们已经整队完毕,身上的血污遍布盔甲残破,但依然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忽然,一营前面卓然而立的白冰摇晃了一下,一头栽下马来。
卓不凡大叫一声,策马飞冲而去,身后的亲卫队看到主帅一下冲下了山坡,大惊失色,随后狂奔而来。
还没有冲到跟前,卓不凡一拉马头,骏马人力而起,自己直接跳下马来,冲到了白冰身边。此时,一营长张思恩和几名士兵也已经跳下马来扶起了白冰。卓不凡推开众人,将白冰抱在怀里。
白冰面色惨白,眉头紧皱,表情极其痛苦。卓不凡拖住白冰腋下的手感觉甚为湿润,抬手一看,满是鲜血。
一把撕开轻甲,只见一条刃口正划开了内里衣衫,鲜血正从腋下肋部和上臂内里不断渗出,也不知是长矛还是短刃造成的。卓不凡却是松了口气,伤口可怕却是并不严重,显然是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旁边一名神龙军士兵已经取出了三角包,卓不凡一把夺过,撕开来取出长卷绷带,却是愣了一下,众人也是面面相觑,要想止血,就要撕开衣衫环胸绑缚,可是,白冰是个女人,而且是作战部队中唯一的女人。众人可不是卓不凡,他们心中,对女人贞操守节的观念还是相当顽固的。
卓不凡也只是一愣,随即毫不犹豫取过短刃,挑断轻甲绑绳子,随即腾出手,扯住了白冰的内衫,旁边张思恩以及兵士们连忙转过头去。
正待发力,却是手上一紧,可能是触动了白冰的伤口,白冰疼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卓不凡的手。此时的白冰,已经说不出话来,手上淋漓的鲜血染红了卓不凡的手腕。白冰定定的看着卓不凡,手却是一点点松开,轻轻点了点头。
不再犹豫,双手一用力,将白冰的内衫撕开直到肚腹,白冰一声轻哼,再次晕了过去。卓不凡低头一看,却是轻骂一声,已经显露大半春光的洁白胸口,居然还紧紧缠着一圈软布。摇了摇头,卓不凡只能试图挑起裹胸布,再用短刃割开。好在虽然绑的紧,但是白冰那里实在傲人,只需将手贴紧了凹陷处从下而上伸进去,就达到了目地。只不过这样一来,不该摸的全都摸到了。
也许是女性极其的敏感,白冰再次苏醒过来,正好赶到胸前一松,呼吸也畅快起来,随即,就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只大手,那只正笨拙的将绷带缠绕包扎的火热大手。即便是白冰,此时也是无法面对卓不凡,紧紧闭起了双眼,任其施为。羞涩的想要再次昏过去却反而不能如愿,越羞涩感觉越清晰,越羞涩心中越是一触而动。
卓不凡此时却是满头大汗,哪里顾得上你羞涩,越急手越笨,撒上了药粉,好不容易将绷带缠绕过来,却是手一滑,布头消失无踪。
“靠啊~”,暗骂一声,卓不凡只能身手摸索着找到布头,用手压住了傲挺,低头咬住布头,另一只手拉紧绷带,终于完成了包扎。
急促呼吸的胸口歪七扭八的扎了几圈绷带,洁白的、被向旁边挤压的娇挺上,满是某人沾染鲜血的手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