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一次议事就迟到,这月俸禄减半,一会去后堂领二十杖刑,下不为例!”
“凭什么!??”
面目阴翳的男人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十分不服地说道。
“大人,过了吧,不过就是晚来了一会而已,我张嵩在渔阳也有点名头,再说了大家都是锦衣卫的兄弟,没必要搞得这么僵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成为了锦衣卫,就要守锦衣卫的规矩,当锦衣卫是你选择的,不是我逼你的。”
“你!”
张嵩指着丁易,刚想要放两句狠话,随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着说道。
“哈哈!我真是蠢啊!跟你这小娃娃在这过家家,既然这样,这锦衣卫我不当了,老子继续回江湖逍遥快活去!”
张嵩的话一出,在场的许多人都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是啊!都从诏狱里出来了!还管什么锦衣卫啊!
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哪有独身一人逍遥自在,何必在这浪费时间呢?
“可以啊!脱了这身飞鱼服,你就不是锦衣卫了。”
丁易的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看到丁易这么软弱可欺,这些人心里的念头就更加遏制不住了,甚至好几个人都想站起来脱了飞鱼服冲出镇抚司。
“脱了就脱了,谁稀罕这破衣服!”
张嵩不屑地说道,随后直接把身上的飞鱼服脱了下来,转身就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
丁易目光直视张嵩,然后头也不抬地对着站在一旁的徐奉春说道。
“老徐!念!”
“好嘞!”
徐奉春笑眯眯地应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高声地念了起来。
“张嵩,年三十七,渔阳郡生人,大魏历三百五十九年,见利起意杀害渔阳郡王员外一家八口,夺取王家所有财产。
大魏历三百六十年,因垂涎一女子美色,将她夫家全部杀害,将这名女子坚杀至死。
大魏历三百六十一年……”
张嵩的种种罪状,全都被徐奉春念了出来,如此多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嵩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连忙出声问道。
丁易没有回答张嵩的话,只是眼睛微闭,用不大但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说道。
“我说过,穿上这身飞鱼服,你就脱不下来了,穿上飞鱼服,你是我镇抚司的锦衣卫,脱下飞鱼服,你就是恶贯满盈的杀人犯!”
“我是官!你是贼!”
“我锦衣卫是大魏的锦衣卫,自然有责任守护渔阳郡的一方平安。”
“按大魏律法,你的罪行……”
丁易顿了一下,然后双眼猛地睁开,声音一下得变得飘忽不可捉摸。
“当斩!”
此话一出,丁易的身形瞬间消失不见,几个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到了张嵩的身旁。
来无影,去无踪!
辟邪剑法!
剑起!剑落!
张嵩的头颅落地,发出“嘭”地一道声音。
丁易收剑入鞘,再次坐回了主位。
“老徐,让下人过来收拾一下,议事继续。”
“老大,这尸体……”
“扔出去,喂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