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爷,那个,合卺酒..."
林海看着自家小娇妻这娇羞的样子,在听那故作镇定地声音,心里不觉一荡,一个冲动,就把娇妻揽入怀里,闻着妻子身上清幽的体香,不觉沉醉了。
直到怀里的娇妻又一次声若蚊蝇的提起合卺酒,才放开妻子,抓起妻子柔若无骨的小手,走到桌边坐下,又提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贾敏,一杯握在自己手里,和贾敏手臂交叉,酒杯举到嘴边,两眼还是深深凝视着贾敏,把贾敏看的不自在,只好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酒杯上,缓缓送到嘴边,一口饮尽,方抬起头看向林海,却只见林海举着酒杯也不喝,又看着自己看呆了。
不禁有些无奈,她不记得前世这林海有这么呆啊,怎么今天老是看着自己就愣神了,自己要是不提醒,不知道又要发呆到什么时候,迫不得已,只好又低声唤了一声:"爷?"此时林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对面妻子的杯子已经空了,赶紧把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复又把酒杯放回桌上,再次看向贾敏,开口。
"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你也不要那么生分的唤我爷,父亲临终前赐了我表字如海,以后私下里只唤我如海便是。不知夫人可有表字?"
"好,如海。我并无表字。"贾敏从善如流。
"那不如,我给你取一表字'安康';如何?平安康宁。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好,安康,倒是不错。既是如海喜欢,以后便唤我'安康';好了。"
"嗯,那,安康,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安置了?"
饶是贾敏早已经历过,此时也不禁红了脸,羞于出声,只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如海一看妻子害羞,更是觉得这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腰一弯,便把娇妻打横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贾敏只觉眼前一闪,头一晕,惊呼一声,就被如海抱在怀里,待走了两步,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便被轻轻放于床上,贾敏便想起身。
如海哪容她如此,转身脱下鞋子,放下帐子,便覆于其上。贾敏只觉转瞬之间,不待自己起身,便被如海压于身下,醇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些些酒气,却并不难闻,只是熏得人要醉了似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就在林海拥有贾敏那一刻,贾敏的胸口突然出现一个绽开的莲花胎记,只是一闪而逝。帐子内依然是被翻红浪,春色无边。帐外,案上那两根龙凤红烛燃烧正旺,不时跳两下,仿佛为两人助兴。
屋外圆月吐着清辉,仿佛羞于看到如此甜蜜景致,也拿半片云彩遮住了半边脸。两个嬷嬷听着屋里的动静,相视而笑,放心得下去歇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已大亮,贾敏的两个陪嫁大丫头晴霜晴雪,还有林海的贴身小厮已在新房外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听着屋内还没有动静,倒是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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