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随来个下马威,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拍,指出罪行,“包庇罪犯,胡言乱语,欺骗朝廷命官,本该拉出去斩首,念你们年迈,暂且留下,以观后果,速速把康七的去向如实地向本县讲出,免受皮肉之苦。”
“冤枉啊!”康七的家人是父母,随反驳道:“大老爷!草民确实不知康七去向,更不知他身犯何罪?”
“大胆刁民,还敢嘴硬,”大老爷怒目圆瞪,再次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摔打,“康七乃杀人凶犯,看来不动大刑,谅你们不会讲出,来人!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这时,两名衙役手拿木棍,即刻冲上康七父母,架起胳膊往外拖去。
康七父母心想,观这种架势,不讲实话难以逃脱,再说,自己年迈,怎经得起棍棒抽打,如果被打个半死再讲,就不如现在说出,随喊叫一声,“大老爷慢着,草民有话……”
“放下。”县大老爷目的就是吓唬吓唬,闻听有话,赶紧招了招手,让二位衙役停停,随向康七的父母问道:“有什么话快讲,是否能救自己,就看你们如何讲了,”
“大老爷容凛,”康七的父母都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哪里经得起恐吓,立即回话,“草民知道康七的下落……”
“好!”大老爷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当堂表态,“只要把所知道的统统讲出,本县不会打你,”立即向衙役招了招手,“松绑!”
“康七到亲戚家帮忙去了……”父母无奈,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前前后后、清清楚楚讲了一遍。
大老爷听完康七父母的口供,随吩咐两位衙役,“把二人暂且押入监牢,等到查看所言属实,抓到康七后再做定夺。”
“是,”两名衙役立即押起康七父母,喊叫一声,“快走……”
大老爷等家人走出,立即向众衙役吼叫一声,“衙役们!火速前往亲戚家捉拿康七,”
“是!”众衙役哪敢怠慢,立即前往康七亲戚家捉拿。
果然父母讲的是实话,康七就在亲戚家。随五花大绑抓起来,推推搡搡来到县衙,立即按跪在大堂之上。
大老爷怒目圆瞪,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摔,讲出罪行,“大胆狂徒!谋财害命,无辜剥夺他人的xìng命,还有没有王法,速速把实情讲来,免受皮肉之苦。”
“大老爷您错了,”康七并不喊冤枉,口喊一声错了。
“什么错了?”大老爷闻听错了莫名其妙,随问道:“难道本县抓错了?”
“不错,”康七早已胸中有数,当衙役捕快到达时,已经清楚杀人的事情暴露,不过,自己倒认为王二该杀,理直气壮地讲道:“是您定的罪名错了,”
“谋财害命还敢抵赖,”大老爷牙齿咬得格格响,再次把惊堂木狠狠地一摔,“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小人康七不是谋财害命,”康七再次否认,可是,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但,不承认谋财害命,“纯粹是为了报仇,”
“什么?”大老爷闻听所言,感到案情蹊跷,他审理不少案子,大多谋财害命,或者见财起sè,杀死王二媳妇,竟然承认仇杀,“你与她有什么仇?难道与王二的媳妇以前是夫妻?为争夺女人……速速如实讲来,”
“小人与他妻子并不是夫妻,不是争夺女人,”
“既然不是谋财害命,又不是争夺女人,岂不成了滥杀无辜,”
“小人并非滥杀无辜,”康七随讲出杀人的原因,“小人与王二有仇,目的是杀王二,”
“与王二有什么仇,非要置于死地不可,”
“那是上辈欠下的血债,常言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所以,康七要杀王二,已经等了好多年,今rì终于如愿以偿。”
“胡扯,”县大老爷审问案件有他的理由,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已是过去的事情,“本县且不问以前的恩恩怨怨,更不要说父辈的恩怨了,评理伸冤,已经过了几个朝代。不在本案之内,也不是本县责任,本县要的是;本次杀人经过,速速把详细情况如实地讲清楚。”
“大老爷请听,”康七闻听所言,大老爷只讲本案,不追究过去,只好如实地交代,首先叹了一口气:“唉,王二命该如此,也是上天故意安排。那天,小人康七从亲戚家回来,见王二背着包袱慌慌张张从外地回来……”
yù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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