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难道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别废话,我七你三,答应就点头,要不我报警!”
小贼终于崩溃了:“好吧,我三就我三,遇到你这样的棒老二算我倒霉……真是最毒妇人心!”
依哈娜不甘示弱地反击道:“你们男人不也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吗?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们女人!”
小贼突然贱兮兮地一笑:“你说的对,我们男人的毒性也是很大的。比如我的身上就有一根剧毒无比的毒刺,一旦刺进女人的身体,足以在女人的肚子上长出一个大包,要十个月才能消下去,你要不要试试……哎我草,你怎么打人哪,你在打我还手了啊……呜呜呜呜,我保证不还手,求你别动刀子,我服了还不行吗……哎,你居然还敢用猴子偷桃这招,我不客气了啊,告诉你有超能力的……唔,我跟你拼了……”
打闹之间,两个年轻的身体终于还是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疯狂了一夜的依哈娜从浑身酸痛中醒来,隔壁洗浴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看来小贼正在里面洗浴。想起昨晚的事情,依哈娜一阵脸红心跳,没想到自己居然贸贸然地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依哈娜颊如火烧,藏进被子里不敢出来,生怕小贼洗浴过后撞见自己尴尬。
依哈娜再被子里躲了足足一个小时,浴室里的水声依然。依哈娜走惯江湖,顿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一把掀开被子,裹着被单冲进浴室,只见浴室里空无一人,喷头的开关处镶嵌着一只短短的蜡烛头,早已被水浸灭。看来是小贼早已把点燃的蜡烛巧妙地塞进了开关,一旦燃烧到末尾就会松开开关自动出水,小贼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悄然离开。
依哈娜心里一惊,转回房间里,弯下腰从床下拽出一个大大的旅行袋,只见里面的黄金早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包捆成一打一打的钞票,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故意用歪歪扭扭的笔迹写着:丫头啊,这一行真的不适合你,你还是太过于感性了,如果哥是坏人的话你现在已经成了一具香艳的死尸,你看多危险哪!东西很重不方便你携带,哥已经帮你换成现金了。对了,哥一份都没留全都给你,说实话,你的床上技术真的很差劲,以后要多多练习,免得被人笑话。既然咱们有一夜的缘分,哥就不能不留姓名地走掉,哥叫凌绝顶,你在这一带如果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记得千万不要提起哥的名字,否则你会死的更惨。咱们相见于江湖,最好也相忘于江湖。——凌绝顶,敬上。
……
“醒醒,醒醒,你个老不死的犯脑血栓了吗?怎么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呆住了,你可别想讹人啊,告诉你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凌阳双手交叉在依哈娜的眼前不住乱晃,终于将陷入回忆的依哈娜叫了回来。依哈娜懵懂地没有完全从回忆里脱离,双眼迷离道:“不是说好了我七你三吗?为什么你一分钱都不要,你为什么不拿走属于你的那一份?”
凌阳闻言顿时双眼放光,一双贼眼四处打量道:“啥东西你七我三,你是说这所房子吗?真的吗?你老人家这么高贵的身份可不兴骗人!走,咱俩现在就上产权处过户去……”
凌阳温热的手掌搭在依哈娜冰凉的手腕上,依哈娜身体一激灵,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凌阳那张急切而兴奋的脸,只见凌阳的两只瞳孔都放大成了铜钱的形状。
依哈娜彻底迷惑了,凌阳的脸跟回忆里凌绝顶的脸是如此相似,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两张面孔不断重叠,再也分不清彼此。
想起凌阳的姓氏,依哈娜重新仔细地感应了一会儿凌阳身上的异能磁场,感觉愈加熟悉,不由得疑心大起:“你刚才说你爷爷也姓凌,他是不是叫凌绝顶?”
凌阳大怒:“这不埋汰人吗?你爷爷才叫凌绝顶呢,你全家都叫凌绝顶,那是人取的名字吗……我爷爷叫凌仃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