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凌阳傍上了市里或省里的某位富婆,一时间议论纷纷,望向凌阳的眼神都变了,有的充满敬意,有的却充满的鄙夷,有的则是赤果果的羡慕。
“既然这样的话,钱兄弟!”刘大壮继续苦口婆心:“你就当给俺个面子成不?”
“不行!”凌阳的语气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先弄死这个小杂毛,然后再给刘大哥赔罪!”
“行了,不要再闹了!”刘大壮暗中运了运气,终于使出了杀手锏:“钱兄弟你咋这么不听劝呢!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俺可就脱鞋了!”
听到刘大壮要脱鞋的消息,围观的众人“呼啦”一下四散开来。想起保安队长堪比生化武器的臭脚丫子,凌阳更是夸张地向后飞掠,后背贴到墙上,捏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哥,你是我亲叔!求求你千万别脱鞋,我什么都听你的!”
因为回公司的动静闹得太大,凌阳很快便出现在楚婉仪的办公室里。楚婉仪粉面上满是怒色,凤目直立,藏在办工作下的双拳捏的紧紧的。凌阳再也没有了跟仓狗打架时的狠劲儿,垂头丧气地站在楚婉仪面前,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般接受训斥,只是眼睛里不时闪过坏坏而得意的光芒,神情分明在说:“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楚婉仪一口气教训了凌阳一个多小时,从公司理论和道德标准的角度出发,职责凌阳无故长期翘班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而且楚婉仪占领了人生观价值观的制高点,对凌阳这种为人处世的轻浮幼稚作风,表达了极度的不满和鄙夷。
骂着骂着,楚婉仪发现自己的心里居然越来越充满了喜悦,那是一种对于凌阳的担心和关心,夹杂着相别一个多月后再次见到凌阳的惊喜。想起这些日子寝食难安的惦念,楚婉仪心中的喜悦又化作了无限的委屈和酸楚,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楚婉仪红了眼圈,声音哽咽,再也骂不下去,连忙借着转身倒水的动作,掩饰自己激动的情绪。
凌阳一直偷眼观察着楚婉仪的表情,把楚婉仪的心理变化把握得十分透彻,心里暗暗偷笑,暗想你这个小寡妇嘴上骂得挺凶,心里不还是惦念着我吗?凌阳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乍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绕过办公桌,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了楚婉仪的身子。
楚婉仪拿起一只杯子正在倒水,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拥住,一股浓烈而熟悉的男子气息钻进鼻孔,手里的被子一松,“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楚婉仪扭动身子挣扎了两下,凌阳却抱得越来越紧:“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楚婉仪抓起凌阳的胳膊,张开樱唇,贝齿狠狠咬在凌阳的小臂上,再也压抑不住,滚烫的眼泪滴落到凌阳的手臂上:“你到底死到哪去了?我……小东很担心你,总是吵着要去找你,我一个人在这里,又怕你出了什么事,我怕你再也不会来了……”
凌阳听到楚婉仪语无伦次的真情流露,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正好楚婉仪已经放开了凌阳的手臂,幽怨的俏脸别过来,正好凑到凌阳面前,凌阳心头一热,朝着楚婉仪倾国倾城的侧脸浅浅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