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秘书苦苦哀求了半天,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个蒋哈维看上去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样子,在酒桌上还不是往死里讲荤段子,一双贼眼从来没有离开楚婉仪的身上,看来他不是真生气,这是故意借题发挥,想逼我帮他把那个娘们送过来玩儿上一玩儿的节奏啊!”
沈秘书想通了这一点,心里却没有一丝欣喜,反倒更加为难起来。
整个汤圆县城,谁不知道恒运的楚婉仪手眼通天,不仅硬生生逼走了虎爷,更是把不可一世的城管部队,当成软柿子狠狠揉搓了一通。能够有恃无恐地做出这些事情来,楚婉仪背后没有市里,乃至于省里某位大佬的支撑,说出去谁信哪!
沈秘书骑虎难下,已经夸下海口,见蒋哈维的脸色终于缓和的一些,心知终于劝到了点子上,只能硬着头皮先吹嘘一通,剩下的事情,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的确,蒋哈维在酒桌上的时候,就看上了风华绝代的楚婉仪。本以为楚婉仪只不过是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一个女人能够在商场打拼到这个份儿上,要么背后有男人相助,要么就是豁出了身体,成为商界政界的大众情人,才能游刃有余。反正在蒋哈维看来,楚婉仪绝对是一个靠脸吃饭的女人,一定能被自己轻易摆平。
蒋哈维主意已定,于是在酒宴上百般逗引,想要先探探路再说。没想到楚婉仪性情如此泼辣,受不得一点委屈,还没等蒋哈维有下一步的举动,直接借酒装疯,指桑骂槐,把蒋哈维和桌上所有的男人,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让蒋哈维丢进了脸面。
蒋哈维并不熟悉楚婉仪的情况,以为这个女人只是长着漂亮的资本,故意摆出狂傲的脸色,所以对沈秘书一再相逼,直到沈秘书松口,说要亲自把楚婉仪送过来,蒋哈维才冷哼一声,只是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看了。
沈秘书无法,只能起誓发愿了一番。
沈秘书其实打的是其它主意。既然蒋哈维喜好渔色,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把楚婉仪弄来,沈秘书心里明白,自己也没有那个能耐,只是出去随便转悠几圈,跑到大学城或者著名的粉红楼,挑拣身体条件好、技术一流的女技师,找回来三个五个,把蒋哈维伺候得服服帖帖,效果也是一样的。
直到沈秘书点头哈腰地离开,蒋哈维才心满意足地进到房间里,本想舒舒服服地冲个澡,躺在床上等着美人入怀。不过蒋哈维的目光刚刚落在地毯上,一颗心便已经揪得紧紧的。
床边的地毯上,赫然躺着一具曲线美妙的女体,上半身伏在床头,身上赤果果的,没有一丝遮挡。地上随处散乱着被撕坏的校服,一个精致的小书包被拉开拉链,里面的化妆品和其他小东西撒得到处都是。
蒋哈维从女孩背后的几个烟疤,认出她正是自己的外甥女羽馨,只是不知为何会弄成这样。见哈维不敢大意,先没有理会昏迷不醒的羽馨,而是快步走到床边,从床下拉出自己的行李箱,从夹层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在房间内四处搜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