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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的吵架的,没什么事儿,都散了。”
陈埃推门回房,见众人望过来的疑惑眼神,摆摆手,轻松的解释道。
“打的挺激烈吗?女的身材暴不暴露?”凯歌一听是女人打架,顿时来了兴趣,努努嘴问道。
“暴露个屁,女的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扯头发掐人抓脸,想看你刚才不出去看的?”陈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卧槽,你不是狱警吗,出什么事肯定你先上啊?我们可是人民,需要保护的!”
陈埃看着凯歌那比他肥臀还宽的大饼脸,强忍着给他来一发友谊破颜拳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战你老母不多讲,我他娘的还不是警察呢,别跟我提什么狗屁狱警,我要真成了狱警,第一个就把你关进去!”
虽然仅仅只是在汉警待了一个月左右,但是陈埃也能够感觉出来许多事情是发生改变了的,不单单是从他自身,更多的是从家人、朋友中体现出来的。
父亲再不会像那样训斥他,母亲依赖他更多,遇事也都希望他来做决定。
与凯歌他们这群老友聚会时,若是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往往也都是询问他,或是由他来出面。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肩上担的警察两个字。
在中国,托多年义务教育和普法宣传的福,绝大多数人对国家律法都是心存敬畏的,尤其是作为暴力执行者的警察们,他们真正的执法者。
“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咱们走吧,这也不早了,都回家吧。”
随后又唱了七八首歌,在屏幕上提示还剩十分钟,凯歌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建议大家走人回家。
出来玩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也都很疲乏,纷纷起身离开。
陈埃故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拉住有气无力的訾正,示意他慢些,有话与他说。
“訾正,你……去见老蔡了吗?”陈埃斟酌了一会儿,一字一顿的问道。
訾正闻言怔了怔,眼神打量了下陈埃,自然道:“没啊,我这才刚回来,就被你们叫出来玩,哪有时间去看他?”
“你也没去?那正好,明天或者后天你跟我一起去看老蔡去,等下,你们班不会组织一起去看他吧?”陈埃听到訾正也还没去,立时高兴的想拉着他一起去,但是又随即脸色一变,担心的问道。
訾正耸耸肩,无所谓道:“他们好像是在群里聊这个事了,都打算一块去,你要想去看他的话一起去也行,反正我无所谓啊!”
陈埃沉吟了会,没有着急说定时间,先问道:“这个先不急,你们班定的是哪天去?”
“嗯,好像是三号那天吧,差不多都回来了。”訾正想了想,有些游移不定。
“那好,咱们就明天去,跟他们错开,反正美澳国庆也不放假,老蔡估计还在办公室呢。”
陈埃闻言点点头,既然知道訾正班三号去的话,那他们提前一天去。
“哎呀其实我不怎么想见他,压力太大!”訾正和陈埃一道出了门,骑上车子准备一同回家,忽然垂头丧气的嘟囔道。
“你都毕业了,还有个屁压力,你不在班里默默无闻吗?”陈埃冲凯歌挥挥手,然后跟着訾正一道回去,他和訾正家在一个方向。
“胡扯,我好歹也是唯一一个在前排坐了两年的男人,蔡永立对我也是很照顾的好吧!”訾正顿时不乐意,反驳道。
陈埃伸手搭在訾正的肩膀上,借着他的电车的力道搭个顺风车,“切,你那算啥,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驻老蔡办公室大使吗,敢问两个班有谁能比我去他的办公室的次数更多?”
话语隐隐中带着骄傲,仿佛能够被叫到办公室也是很荣幸的一件事。
訾正撇撇嘴,不屑道:“你脑残!谁让你连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不叫你叫谁?”
“你知道个屁,我那是特意为老蔡给我补课创造条件,不得不说老蔡对我是真的好。”陈埃唏嘘的感慨道。
“那我也没看你这英语好到哪里去啊?不还是一副烂到爆的样子吗?”
“呵,我高考英语比你分高!”
訾正一愣,“我……我那是没发挥好,不然肯定比你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