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埃和梁乾进来起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的灰衣服女人,突然之间开口说道。
众人视线移到灰衣服女人的身上,校服大妈冷笑了几声,用一种极为尖锐的声音强硬道:“你当然要赔钱给俺们,你要敢不赔你试试看?”
“慢慢,大家先冷静下,我知道出现这种事情对于两方都是伤害,但是既然事已至此,咱们一时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等法院的判决做出来后咱们按照那个标准去协商也可以。”梁乾一见那大妈的表情就知道不好了,不等陈埃反应过来,就开口劝道。
“是啊,你们在这里其实也做不了什么,先回去把郭倩安置好,再为她要求上诉赔偿不行吗?”陈埃实在烦透了这群人,巴不得赶紧让他们滚蛋。
大妈他们也知道这两个年轻警察来这里肯定是有事情的,只是他们不愿意又这么毫无收获的走了。
郭倩的父母说谁能从姓孙的那里要来钱,要来钱的一半就归谁。
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愿意大老远不辞辛苦的跑过来,郭倩那个死丫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生养的模样,平时没少带她弟弟到他们这些人的家里蹭吃蹭喝,死了正好,也省的以后掏份子钱了。
所以老农和大妈们的脸上都露出难为情的神色,他们不想走,相反还想趁着这个时候把赔的钱确定下来了呢。
梁乾看他们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帮老流氓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不过对付这些人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以前没遇见过,不知道陈埃有什么法子,他望向陈埃。
而陈埃此时正怔怔地望着灰衣服中年女人,这位孙正军的妻子低垂着头,肩膀耸拉,双膝紧紧并着,两只胳膊搭在腿上,始终都是沉默不语。
可是陈埃能够明显看出她那颤动不已的肩膀,知道她在竭力忍耐着所有的痛苦,就如同一根被扯紧拉直的弦。
只差一丝就会崩裂。
“我没事,你好好考试就行,不用担心我。”
母亲在前一夜对他说得话又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时候,他母亲也是这般脆弱绝望。
“我们现在是执行公务,若是你们还不愿意走的话,那就是妨碍公务,跟我们到局里等吧!”
陈埃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怒目圆瞪的盯着那群人,声音都隐隐有高亢起来的趋势。
这人心啊,都是属狗的,你硬他就软,你软他就得寸进尺,先前陈埃和梁乾好言相劝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要走的。
结果陈埃拉下脸来呵斥他们,扬言要把他们都带回警局所里,顿时有几个胆小嚷嚷着他们是被迫来的,早就想走了,然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了。
有一个人带头,那其他人的心里自然也不安稳,纷纷找借口跑路,眨眼间,人就走了个干净,校服大妈是最后走的,临了还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我去,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只要一直硬下去就行了?!”陈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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