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乾的话犹如黄钟大吕般让陈埃震动,就像是你身处漫天浓雾中,茫然无措多年,突然之间有人踏风沐火出现在你面前,只是冲你招招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却给你留下一路豪迈的足迹,这时你拍掌叫绝,发现原来可以这样走。
原来很多人已经为你做出了榜样。
“谢师兄为我解惑。”陈埃学着古礼,对梁乾作揖道。
梁乾反倒呵呵一笑,笑骂他道:“你学的这是什么皮赖样,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废话,等以后时间长了你自己也会明白的。”
陈埃很慎重的摇头,“师兄,我这人没什么天赋,顶多也就是庸人一个,和你并肩同行估计是跟不上的,但是我能沿着你的脚步跟上来,只要你别走的太快就行。”
“可以啊,要是哪天我办案的时候意外牺牲了,到时候你可得为我报仇啊,哈哈!”梁乾言语间依旧带着洒脱自如。
“别啊师兄,你要是走了我咋办,谁要是敢伤害你,我一定会把那人给挫骨扬灰的。”陈埃立马表忠心道,一副狗腿样。
“哈哈哈,好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梁乾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一语成箴,不过那也已经是许多年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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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埃家门口,路边停着一辆路虎,里面有三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
“不是,你喊法院的人来干什么,就为了把他们两人抓走?”一个穿着黑金单褂,灰色大马裤的男子坐在驾驶座上,手里的那根烟在不停抖动,正如他强烈反对的态度一样。
在他的旁边副驾驶座上,一个小眼睛的微胖男子用尖锐的嗓音驳斥道:“那不然呢,欠咱们钱那么多年了一点都没还,这利息都快比他借的本金多了,我连他还的一毛钱都没见到,我不报警抓他谁抓他?”
“对对,就是唔,大哥你就是太心软了,每次那个杨惠只要哭几声,你就半天放不出来一个屁,然后灰溜溜的跑回来,搞得欠钱的人是你似的!”在后面车座上的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眼镜男子,他的鼻子特别大,说话都带着一股鼻音。
大马裤汉子也不辩解,他的这两位兄弟这么多年已经说习惯了,“可他们拿不出来钱啊,你就是把他们抓起来也没用啊?”
“怎么没用,就凭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耍咱们,把他们抓起来我就能出口气,”微胖男人的眼睛眯的更小,近乎一条缝隙,愤愤不已骂道:“真当我们哥几个是泥捏的,他陈明辉跟我说话还烦的不得了,这他娘的到底是谁欠钱啊?”
“哎呀二哥你那算好的,你不知道人家耍我那才叫跟耍猴似的,上个月五号的时候和我说好十五号给钱,我说行,然后十五号当天大早晨就跑过来等着拿钱,结果愣是一天没见到他陈明辉的人影,最后待的实在烦了,我就开始骂了,到了晚上九点多,好歹凑了一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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