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猎人想了想,最后一拍手:“行,我就把这兽笼送给小少爷。”
英普趴在兽笼里,很无奈,也很清楚,这是劫数,只能等有缘人来救,假如没有有缘人,就说明它只有死路一条,破笼逃走,绝无可能。
在猎人和胖子交换后,英普被大小两个胖子带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老爷少爷,你们回来啦。”一个中年人,从小胖子的手中,接过里面装有英普的兽笼。
“把它收拾好了,千万不能让它跑了,明天找巴拉刀来,把它拾掇了,到时候给小少爷做个坎肩。”大胖子吩咐道。
“是,老爷。”中年男人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月儿用水一样的光芒,浸淫着大地,夜风轻轻拨弄着树梢,四处静悄悄的,偶尔的几声犬吠,更让大地显得像死一样的寂寞。
英普静静地趴在兽笼里,“享受”着等待死亡的痛苦。
“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它暗暗地想。
它有一种想冲破兽笼,重获自由的欲望,这种兽笼对它来说,想要撕破,轻易而举,毫不费力。
但它知道,假如它真的冲破兽笼逃跑,等待它的就是更大的灾难。
它曾经见过一只狐仙,不服天规律条,强自渡厄,后来被天雷追击,炸的身首异处,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轮回转世。
它希望天亮后能死的舒服点就行了,最好能一刀毙命,少受些痛苦,然后重新投胎转世,再多修行,它深信,它早晚有一世能渡厄成功,会修成正果。
等待死亡的痛苦,折磨着英普,它心烦意乱,不能自制,即希望天快些亮,早点结束这种痛苦。又偏偏不想天亮的那样早,希望时间最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天明。
在英普的纠结中,太阳还是早早的冲破云海,喷薄而出,把光和热洒满大地。
“老轴子,巴拉刀来了没有?”早饭后,大胖子走出房门喊道。
“老爷,小的刚才已经去催过了,他马上就到。”中年人老轴子卑微的笑着。
“爹,老爷找巴拉刀来干什么?”老轴子的七八岁的小儿子问道。
“老爷昨天买了只上好的狐狸回来,要请巴拉刀帮忙拾掇皮子。”老轴子疼爱的抚摸着他儿子的头顶:“陆儿,你到外面找些柴火过来,一会巴拉刀要用。”
陆儿应声出去了,把柴火一点一点,一次一次的向院子里抱。
“来晚了,来晚了,老爷莫要怪罪。”一个刀疤脸,哈哈大笑着走进大院,他就是巴拉刀。
“把火升起来吧。”巴拉刀把一根拇指粗细的铁杵扔到老轴子身前:“烧红它。”
“爹,杀狐狸烧铁杵干什么?”陆儿小声地问老轴子。
老轴子把铁杵放进升起火焰的柴堆上,轻轻的说:“巴拉刀说,把烧红了的铁杵,插进活着的狐狸的肛门中。狐狸因为痛苦,会炸开身上的毛,然后,趁着狐狸尚未咽气,再剥下狐狸皮,这样的皮毛是最好的。”
陆儿惊叫道:“这太残忍了吧。”
英普更吃惊,它打算自爆内丹,死了算了,何必受那么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