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是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轻人,我等了半天才等到了你们,请跟我走吧。”阿狗做了个请的动作。
“奇怪,我们和那个什么花员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请我们干什么?我想他没有按什么好心。”英普轻声对赤峰说。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好心是坏心,我们都接着。”赤峰艺高胆大,无所顾忌。
“客人说哪里话了,我家员外是诚心相邀,绝无歹心,请二位不必猜疑,还是请吧。”阿狗笑得很猥琐。
“你不笑行吗?我看着难受。”英普从心里讨厌阿狗的笑。
阿狗一愣,接着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行,我不笑,我不笑。”
“娘耶。”英普夸张的说:“你是想让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吧?”
“别啰嗦了,你不看他不就行了。”赤峰微微一笑,接着又对啊狗说“前面带路。”
赤峰和英普跟着阿狗来到一处大宅前,宅院的大门上,“花府”两个大字,铁笔银勾,金光灿灿。
一个白胖的中年人,笑着迎了出来,作揖行礼:“二位想必就是萜闾大师所说的神仙吧?我是这家的主人花盛。”
“萜闾大师,修罗宫的萜闾?”赤峰想不透萜闾搞得什么鬼名堂。
“是的,是修罗宫的萜闾大师。”花盛的脸上堆满笑意:“萜闾大师刚才离开时说,请二位不要怪罪他,他说他知道他请,肯定是请不来二位的,所以他只能把二位引来。”
“萜闾耍的什么鬼把戏?”英普看着赤峰,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他把我们引到这里干什么?”赤峰没有理英普,而是对花盛单刀直入。
花盛本来灿烂的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
“是这样的,我家小女、、、”花盛忽然谨慎的看看四周,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改口说:“二位神仙,请里面说话。”
赤峰和英普对望一眼,跟在花盛的身后,走进花府大厅。
花府大厅的装潢摆设很讲究,可是赤峰无心浏览,他一直在思考萜闾的动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花盛把赤峰和英普请上上坐,忽然翻身跪倒:“请神仙救小老儿一家的性命。”
赤峰莫名其妙,伸手要搀花盛起来。
花盛不肯起身,悲悲切切的说:“请神仙答应了我的请求,我才肯起身。”
英普忽的站了起来:“你这是打算讹诈我们是吗?大哥,我们走,别理他。”
花盛惊讶的看着一个白发老妪,喊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是大哥,他更加确信,赤峰绝非凡人。
他磕头捣蒜地喊着:“神仙,神仙,小老儿绝没有讹诈神仙的想法,也不敢有那种想法,可小老儿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请神仙发发慈悲,帮小老儿渡过难关。”
“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赤峰感到事情蹊跷,他要问个究竟。
“事情是这样的。”花盛突然老泪纵横,露出悲愤的神色。
赤峰正为花盛奇怪的表现感到吃惊,不想大厅的屏风后面,又传来一阵女子悲切的哭泣声。
“谁?谁在后面哭泣?”赤峰警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