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样的一对脚印。
“等等。”他大声阻止着,要把毒蛇投放到池塘里轻舟帮的弟子,抬头看向脚印延伸的方向。
“妈的,上当了。”仇堂主不说火烧稻草堆,是自己的判断失误,而是把这一切说成是莫柏生给他们布置的假象。
“追,妈的,顺着地上脚印的方向追。”仇堂主恼羞成怒:“我就不信你姓莫的能上天入地,能逃出我轻舟帮的掌心。”
春竹等到轻舟帮的人离去,一身湿漉漉从水塘中爬出,心有余悸的看着轻舟帮离去的方向,轻声地说:“好险哪,差一点就成了瓮中之鳖。”
“你不是瓮中之鳖,是塘中之鳖。”一道红光闪过,鬼孩清桐从匿藏得空间里跳了出来,他一边同春竹开着玩笑,一边看向莫柏生留在稻田里的脚印。
“主人,是你义父故意留下的这脚印救了我们。”清桐感激地说。
春竹细细看过莫柏生留下的脚印,感动地说:“是啊,这脚印一定是义父为了救我才留下的。以义父施展的御气追风来看,即便是一片飘舞的树叶,也能把他送出二十丈开外。是绝不会在稻田里留下如此深的脚印,并且间隔的距离不过十几丈。”
“莫老丈为了救你,也算是用了心思。”清桐望向即将破晓的东方,感慨地说:“这么有心的人,竟然没有躲过他人的暗算,一家竟然人尽遭毒手。”
青桐的话提醒了春竹,他发足向破庙奔去,对清桐喊道:“快,回到你的空间,快。”
清桐搞不懂春竹发的什么神经,但是,他还是按照春竹的意思,幻成一道红光,潜入春竹肩膀上的空间,隐去身形。
春竹赶到破庙,轻舟帮已经把破庙外布置的毒蛇阵给收了,没有留下一条毒蛇。
持长剑的壮汉,孤独的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裸、露在外的肤色,透着黑紫,不用问也能看出,这是中蛇毒的症状。
完颜童已经不知去向,是独自逃走,还是被轻舟帮的人掳走,这很难说。
春竹无暇考虑这些,冲进破庙,琪儿也不见了。被刺透胸膛的少女,躺在血泊中,看来是凶多吉少。
春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来晚了,琪儿不见了,我没有能救到琪儿,将来见到义父怎么说呀?”
“主人,这也不能怪你。”清桐用神识安慰着春竹:“轻舟帮的人,个个如虎似狼,你能从他们的手中救下莫老丈,这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倘若遇见官府里的人,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春竹站了起来,走出几步,心想:“持剑的汉子,身有剧毒,把他扔在外面会贻害乡邻。少女是义父的孙女,更不能让她暴尸荒野。”
想到这里,春竹又折返回头,拿起地上遗留的钢刀,在破庙的院子里,挖了两个大坑。
他先把庙外持剑的壮汉拖到坑里,又把拿刀的壮汉扔了进去,取土掩埋后。走到破庙里,从地上捡起一张,乞丐留下的破席子,他要用这张破席子,为少女充当棺材。
当他伸手抱起少女,要把她放到破席子上时,忽然,“咦”的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