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应道。心里暗暗想:“义父是怎样偷梁换柱,迷倒癞头代替自己藏在凉轿的夹层?而后又混在轻舟堂的弟子中呢?”
“慢着。”莫柏生的呼叫声打断了春竹的思考。
他把玉笛放在眼前轻轻的晃动着:“司徒老狗,传言你是个乐痴,敢跟我打个赌吗?”
“你说。”司徒旺不敢把莫柏生逼得太急,逼得太急,他害怕莫柏生狗急跳墙,跳崖而去,他清楚莫柏生的能耐,莫柏生的御气追风,还真的不是白给的。
他一边暗示手下,包围莫柏生,一边搪塞道:“想赌什么?我奉陪。”
“我吹一支曲子,只要你能叫得出名字来,我不仅归还蓝灵剑,还搭上我的烈焰斩,人也任凭你们处置,好么?”莫柏生呵呵一笑。
“好。”司徒旺爽快的应承着:“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还有我司徒旺不知道的曲子。”
莫柏生眼睛一眯:“既然如此,我们就这么定了,假如你猜不出我吹的曲子,蓝灵剑我就带走,不能反悔,怎么样?”
司徒旺冷哼两声:“只要你不反悔,我们就皆大欢喜。”
“我们开始?”莫柏生问。
“我们开始。”司徒旺冷冷地说。
“快捂住耳朵。”莫柏生把玉笛放到嘴边的那一刻,春竹忽然想到长恽的遭遇,于是他紧捂耳朵,低声对身边的人吼道。
同时,他又闭上眼睛,用意念对清桐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否则,我必死无疑。”
清桐痛快的应允下来,心中却想:“要是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就是舍却我的魂魄,我也要保住你的性命。”
当春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所有的人,随着莫柏生的笛声,都有了明显的变化,包括身边的莫愁和旭霞七圣他们。
莫愁和旭霞七圣他们,不是不听春竹的话,只是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莫柏生的笛声已经奏响。
带有魔性的笛声,瞬间让他们迷失了自我,令他们做出各种出乎异常的事情。
春竹抬头看向高台上的司徒旺,司徒旺正盘坐在高台边缘,默默运功,对抗笛声。几次想伸手去捂耳朵,但中途又不得不放下来,双手合十,奋力对抗。
不及半盏茶的时间,司徒旺忽然跳将起来,仰天长笑,手舞足蹈。须臾,又趴倒在地,痛哭流涕,痛不欲生。一会儿又跪坐于地,双目紧闭,如同入定。
随着笛声的节奏,司徒旺做着各种各样怪异的动作,最后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昏死归去。
整个独秀峰峰顶,站着的就剩下两个人了,一个是紧捂耳朵的春竹,一个是吹玉笛的莫柏生。
“果然与赤峰有些渊源,竟然能发现我玉笛的玄机。”莫柏生冷冷的看着春竹:“跟我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我好蠢啊,为什么不躺在地上学他们,别说师兄弟们骂我是蠢猪。”春竹现在想什么都白搭,莫柏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