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是惜一指,没打算救你,你想多了。”惜一指终于忍不住抓起春竹的手腕:“我只是和她打赌,没有别的意思。”
他把手放在春竹的脉门上,脸上出现兴奋地神色:“你、你是在哪里找到这种宝贝,太令人兴奋了。”
女郎中冷冷的看着他,看不出喜怒哀乐。
惜一指却高兴地不得了:“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让我碰见了,被冰火双玄掌击中,却没死的人了,太好了。”
“不要瞎高兴,你能治好他吗?”女郎中冷冷地问。
“那当然——”惜一指激动地喊着,突然神情黯淡下来,唯唯诺诺地说:“那当然不好说了,你说能治的好,那说不定就能治得好。你说治不好,那是指定治不好的。”
“放屁,你给他治疗,又不是我给他治疗。怎的,能不能治好要我说?”女郎中怒道:“你能治好他,我们以前的约定还算数,你假如治不好他,我们,哼哼。”她连哼几声,带着恐吓的味道。
惜一指紧盯着女郎中,似乎是要看透女郎中的心思。
女郎中把头扭向一边,对惜一指不屑一顾。
惜一指想了很久,突然指着云升和云鼎,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快进我的山洞,把那口大锅给我抬出来,快!”
等云升和云鼎把大锅支起来,他又让云鼎生火,让云升从山洞里抱出几坛陈年老醋,倒进锅中,他自己则跑前跑后,把各种药材倒进锅中。
大锅里的醋沸腾的时候,惜一指指着大锅对春竹说:“跳进去,脱光衣服跳进去。”
春竹扭头看向女郎中,有些不好意思。
女郎中的眼一瞪:“看个屁,老娘我什么没有见过,不知道你长了那么个小玩意儿?”
不过她还是脸一红,把头扭向一边。
春竹趁女郎中转过头,急忙脱掉衣服,只穿一条短裤,跳进锅中。
他凉身体跳进热锅中,一下子不能适应这么高温度,轻叫一声,又忽的站了起来。
惜一指随手一挥,一根银针就扎在春竹的身上,春竹就像被抽了筋一样,扑通一声又跌进锅里,激起的醋花,溅了云鼎一身。
“是不是太烫了?”云鼎小心的问。
“烫死了吃肉,烫不死,他就能活,火烧多大在你手里掌握着,你看着办吧。”惜一指看了女郎中一眼,陪着小心说:“我说的对吗?”
“与我无关的事情,不要啰嗦。”女郎中转身离去。
“火加大点,这么小的火,你还不如点支蜡烛放进锅底。”看着女郎中的背影,惜一指怒气冲冲的吼着云鼎。
在后来的时间里,大火不停地烧着,春竹也适应了锅里的温度,毕竟醋的沸点只有七十度。
惜一指也一直守在大锅旁,看到锅里的醋少了,就指挥着云升向锅里续,他自己也把一些药材不停地向锅里加,加进锅里的,还有一些令人恐惧,令人生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五天后,春竹的伤情有了明显的好转。可就在第五天的晚上,女郎中趁着惜一指离开,云升打盹之时,把一瓶红色的液体倒进昏睡中春竹的嘴中。
她看着昏睡的春竹,冷哼一声:“我是不会让你活着的,我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