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孩清桐,取魔血修炼成天帝魔仙,必将天地动荡,生灵倒悬,世间再无宁日。”
他捡回地怒剑重新挖掘冰窟洞壁,累了困了,坐在挖掘的冰洞中练功小憩,渴了饿了,在冰洞中吞冰咽雪填充肚肠。
数日后,鸿钧老祖的仙府前,冰封岭的山神俯身禀告道:“启禀老祖,陷身冰封岭的御仙殿弟子春竹,昼夜不息的开挖冰窟洞壁,迟早会被他破壁而出。小仙无力阻止,只得禀告老祖,请老祖定夺。”
鸿钧老祖道:“你无须担心,春竹挖出的冰洞,到了一定的深度,会自行再次冻结封闭。冰封岭的冰窟,春竹是永远也挖不透的。”
澜散上仙道:“师尊,这如何是好?难道我的徒儿春竹,要永远被冰封在冰封岭的冰窟中吗?”
鸿钧老祖看向许诺上仙:“许诺,你对这事怎么看?”
许诺躬身道:“回禀老祖,小仙是奉了女娲娘娘的法旨办事,不敢妄加评点。不过这娃子心地善良,行事诚信。我想、我想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强求不得。”
澜散上仙怒道:“放屁,春竹的劫难,都是你整出来的,少说这些风凉话。假如春竹真的有个好歹,我澜散与你势不两立。”
鸿钧老祖笑笑:“好了,你争什么?许诺在黑熊出逃前,对春竹的事情就做了安排。只是你爱徒心切,私下援手,才生出这么许多枝节,你还好意思怨恨许诺?”
他回头又对凌波上仙道:“凌波,我说的可对?”
凌波上仙微笑道:“终是没有逃过老祖的法眼,凌波是和许诺道友谈论了一些事情。”
澜散上仙怒道:“我早就怀疑,黑熊如何能够逃出使有仙术的冰封岭冰窟,却原来自是你们两个搞的鬼。故意整出这么许多是非,好让我的徒儿备受磨难。”
凌波上仙和许诺上仙相视一笑,既没有说黑熊是他们放的,也没说黑熊不是他们放的。
鸿钧老祖笑道:“澜散,当年你心生疑虑,用仙籍测试黄蜂,不想引出黑熊的贪念。你本可循序引导,助其修行。可是你心生怨怼,将黑熊兄弟,一个镇于冰封岭,一个送进毒龙洞。”
“结果黑熊兄弟怀恨于心,把所有的怨恨加在了赤峰的身上,要与赤峰一较长短,不死不休。这事情是你做出来的,怎的现在怨恨起许诺和凌波了?”
澜散上仙听得冷汗直冒,低声道:“事已至此,弟子该如何是好?”
鸿钧老祖道:“世间有因必有果,因果自循环,半分强求不得,一切随缘吧。”
澜散上仙焦急道:“可是师尊,春竹至今仍在冰封岭的冰窟之中,如何是好?”
鸿钧老祖:“生死存亡,只在他一念之间。”,接着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这一日,春竹正在破冰掘洞,冰窟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黑风道友,黑风道友,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春竹微微一愣,停下手中的活,暗想:“这声音称黑风为道友,定然和黑风有些来历。我且装作黑风,看看她有何意图?”
春竹沉声道:“我在,你是谁?”
那人道:“太好了,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三年前曾经来过,你应该还记得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是谁。只要你同意我上一次跟你说的事情,我们合作了,我才能直言不讳。”
春竹想:“这女人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和黑风的魂灵有什么能合作的?”
他不露声色道:“哼,三年前的事情,我如何还能记得。你这般畏畏缩缩,不肯透露名性,想来是心怀叵测,不怀好意,有什么好合作的?”
女子道:“黑风道友差矣,你被困于此千余年,受尽冰寒之苦。难道你不想闯出冰窟,找到仇人报仇雪恨。”
春竹道:“那又怎样?”
女子道:“我就不信你能忘记你和赤峰的血海深仇,不想报毒龙噬体之痛,千年被困之恨。”
春竹道:“这与你说的合作有何关系?”
女子嘻嘻一笑道:“黑风道友,怎的会说没有关系呢?你只要把我想要的东西传给我,我就可以把你从冰窟中救出去。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在三界中闯个名号,打下一片天地,那也是容易得很。”
春竹冷哼一声:“我看未必,就凭我们两个,想打出一片天地,谈何容易,更何况仙界也不会放过我们。”
女子道:“你多虑了,我们本来就是灵兽之躯,修的是魔兽灵气,我们可以潜入魔界寻求保护。待我们修炼成功,天地间谁能奈何我们?”
春竹沉默片刻道:“你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