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电掣一般,直奔大鸿国。
黑煞又安排另一个武士:“你马上以汗主的名义,通知完颜童大法师,让他派出一队人马,抢占狼嘴山,拦截追赶春竹,令其南行。”
脱拉布拦住那名武士:“法师,脱脱铁与完颜童向来交厚,他会不会暗助脱脱铁,破坏我们的计划?”
黑风冷笑道:“大殿下放心,完颜童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不遵从汗主的号令。”
“他若是敢暗助春竹他们,我们就借此除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扫平挡在大殿下面前的障碍,岂不是一箭双雕?”
脱拉布击掌大笑:“好,妙。完颜童这次无论帮不帮脱脱铁,我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让他知道和我作对的好处。”
他回身对身后的贴身侍卫道:“吐虏,这件事你亲自去办,要适时地制造出,完颜童私通脱脱铁的假象,好让本王拿他个正着,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拍拍吐虏的肩膀:“吐虏,只要你办成此事,本王绝不亏待你。”
完颜童安插在脱拉布身边的细作,趁脱拉布不备时,飞鸽传书将,此事密报完颜童。
完颜童大怒:“大殿下既然不仁,就休怪我完颜童不义,传令下去,只待吐虏一到,就给我乱刀砍死。”
他的军师那骨多摇头道:“不妥,这是下下策,不足以成大事,也枉费了大法师这么多年的精心筹谋。”
完颜童怒气未消:“大殿下已起杀我之心,不绝地反击,还能如何应对?”
那骨多沉思良久:“大法师,要想逃过此劫,只能这么办了。”
他忽然拔出匕首,刺进完颜童的左臂,大叫一声:“来人,有刺客。”
吐虏带着随从走进完颜童的军帐时,完颜童已经包扎好伤口,静卧在床。
“怎么回事?”完颜童受伤,让天明赶到完颜童军帐的吐虏倍感惊讶。
完颜童挣扎着坐起来:“唉,吐虏将军,说来惭愧。昨夜本法师正在同那骨多议事,一个蒙面人忽然闯入。”
“好在那骨多舍命相护,刺客只是将我的左臂刺伤,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他又转变话题:“吐虏将军莅临,不知有何指教?”
吐虏面色铁青,答非所问:“那骨多呢?那骨多在哪里?”
完颜童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来人,带吐虏将军去见军师。”
那骨多的帐篷内,充斥着浓郁的草药味,两个军医正不停地忙碌着。那骨多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胸口缠满厚厚的绷带,伤口的鲜血不停地渗出,染红绷带。
“伤得重么?能保住命不?”那骨多的伤情,让吐虏再次感到震撼。
军医弯腰行礼:“回禀将军,军师的右胸被重创,生命危在旦夕。”
吐虏走近那骨多仔细的看看,然后转身离去,一面令随从将这里的一切汇报给脱拉布,一面点起兵将,奔向狼嘴山。
完颜童得知吐虏带兵而去,长叹一声暗道:“二殿下,非我完颜童怕死,只是大殿下乃虎狼之辈,与黑煞狼狈为奸,我须得留下这条性命,震慑他们,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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