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屋内走去,一边关切的说道:“是琵琶老祖伤的你?伤重吗?”
血坤先安排春竹等人就坐,让人上茶,然后才说:“唉,说来惭愧,我带领着派中的兄弟,刚刚回到白象山,就看到一个妇人挡在白象谷的冰峰前。”
“西门长老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那妇人发出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怪笑:‘你是血坤么?不是血坤就滚一边去,让血坤出来说话。’”
“西门长老大怒,挺起替我收藏的乌锥枪,刺向那妇人。那妇人大喜,只一招手,乌锥枪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双手捧着乌锥枪,左看右看,喃喃道:‘宝贝,你果真在这里,你可想死我啦。’”
“西门长老失了乌锥枪,微微一愣,接着拔出宝剑,杀向那妇人。”
“那妇人只一侧身,避开西门长老的宝剑,抬脚踢在西门长老的胸口上,西门长老倒飞而出。”
“我飞身去接,不想西门长老飞来的冲击力极大,将我也撞得倒退十几步,被震出内伤。西门长老却胸骨尽裂,内脏俱损,重伤而亡。”
“那妇人哈哈怪笑:‘念在老夫重新找回乌锥枪,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血坤,待我琵琶老祖心情好时,再来找你叙话。’”
“他说完腾云而去,片刻消失。许长老和慕容总管,担心琵琶老祖不会放过我,故而假借西门长老的丧事,大做文章,好让琵琶老祖以为我也死了。”
他轻拍自己的脸:“丢人哪丢人,不想我血坤堂堂男儿,竟然要诈死偷生。”
慕容朝阳和许问天跪伏在地:“是我等无能,不能为掌门分忧,出此下策,让掌门蒙羞,罪该万死。”
血坤将二人拉起,哈哈笑道:“慕容长老,许长老,是我血坤无能,你们不需要为我遮羞。”
春竹笑道:“这不是丢人的事情,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负重者比比皆是。再说君子报仇三年未晚,何必争一时之长短。”
血坤仰天长叹:“我今生怕是报仇无望了,琵琶老祖能腾云驾云,飞升九虚。想来非仙既魔,我一个凡夫俗子,如何与之为敌?”
媚云叹息道:“我师父琵琶老祖,已经被我恩公给杀了,你们的仇,我恩公已经替你们报了?”
许问天惊问道:“有这等事?快说来听听。”
春竹道:“琵琶老祖的确伏诛,你们也不需要再担心了。”
他微一停顿道:“血掌门,春竹今日来此,是有事相求,万望成全。”
血坤扑通跪在春竹面前,悲喜交加:“恩公,你两番救象山派于水火,此等恩情天高地厚,象山派上下,粉身碎骨不能报答万一。”
“你若有事吩咐,我象山派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怎可说有事相求,这不是在折煞我血坤么?”
春竹默运玄功,双手搀着血坤慢慢站起,血坤只感到一股暖流透进经脉五脏,疼痛消失,通体舒泰。
他热泪盈眶:“谢、谢恩公为我疗伤。”
血坤这里正在高兴,拉罕却感到一阵剧痛,由手上的伤口处,冲破春竹封印的,阻挡毒性上行的肘部穴位,迅速向胸部蔓延而来。
他大叫一声,仰面跌倒,脸上罩着一层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