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电话,立刻笑魇如花,对着夏朗抬了抬下巴,然后转头对余花道:“妈,我联系了学校的陈教授,就是上次来看过你的那个陈教授。他答应治你的病,你别相信这些江湖骗子,不靠谱的人!”
“不用多此一举了。她已经被我治好!”不理黄陆鹿的错愕与愤怒,夏朗伸手,示意余花扶着他的手臂,“来,试一试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我妈这是病了很久了,不是骨头脱臼了接上就能走!”黄陆鹿啼笑皆非,嘴角简直就要抽筋,欲上前阻挡,却被黄司机拦下。
“闺女,你信他一次,就信一次,人家真的是好心。”刚刚夏朗的有条有序,治病熟稔,推拿手法一气呵成,这让他不禁刮眼相看,心底早被暗暗折服。
黄陆鹿咬唇,简直要哭出来:“爸,你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要一心帮着外人胡闹?好心要是能治病,要医生干嘛!”
“别吵了。”夏朗皱了皱眉头,而他身边,一个略显病态的女人攀着他的手臂站稳。听着夏朗的话,不可思议用眸光勾着夏朗,声音沙哑:“你,你说我双腿可以走路了!”
“你看我像在说笑话吗?”夏朗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一脸正经,眼角却秒杀了几千次余花的犹疑。他的妙手回春,还要怀疑吗?真的丫的太小瞧爷了!
余花有点犹豫地放开夏朗的手,小心翼翼站了一会儿,慢慢往前挪了几步,不自信地腾出一步,然后换一步;黄司机在她身后扶着他,以防万一她跌倒。
“哎哟,我的脚真的能走路了!真的!”试了几步后,余花欣喜若狂惊叫了起来,一把推开黄司机的扶持,自己踉踉跄跄朝前走去。
“老婆,你终于可以走起来了······”喃喃自语着,黄司机一下子眼眶红了,有热热的液体奔涌而出。余花这瘫痪,还有这双脚,已经太久不能与大地打交道了。真是今天有幸,得遇神医,否则一辈子都得瘫在床上。
余花歪歪斜斜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脚步已经自然了,甚至,她小跑了起来。
夏朗点起一支中华,吐出几口烟圈,一脸悠然瞧着余花的吭奋!也难怪余花这个模样,一个行动自如的人,一下子受损瘫痪,双腿不能行动,囚禁在床上,不憋出心里病已经万幸了。
“悠着点,悠着点!”担心余花的腿太久没有运动,一下子受不了奔跑,黄司机急忙拉住余花。
转过头黄司机走过来,殷勤地给夏朗搬个椅子放在他的屁股下,感恩戴德得涕流满脸:“夏神医,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呵呵,小事一桩无须挂齿,只要,只要······”夏朗干笑了几下,眼尖却瞧着刚刚气势汹汹的黄陆鹿,欲言又止。他就是想要这妞看看,这狗眼看人低是不正确的。
“妈?”呆愣的黄陆鹿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激动得忘记了夏朗的挪揄。一直以来都坐在椅子上,好似风烛残年,腿脚毫无知觉的母亲,缠绵病榻的母亲,竟然站起来了,竟然能行动自如了!
静默了一刻之后,大家才想起刚刚黄陆鹿的闹腾,顺着夏朗的眸光,一下子把眼光瞅过来。
看着黄陆鹿哭了,余花顾不得自己激动得热泪盈眶,径直往黄陆鹿那边跑了几步,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余花脚步虽然有点踉跄,可一看与刚刚状况是天差地别。嘿嘿,是明眼都可以看得出,这病人就算不痊愈,也好九成了。至少,余花已经行动自如!
看到这个情景,夏朗笑了一下,把一张药方塞到黄司机手里,嘱咐道:“按着这个方子,去药房抓药煎成水,喝三个月就差不多了。这是清毒的方子,比较珍贵,不要外传,用完就烧掉。”
说完,确定黄司机把话听进去了以后,夏朗就推门而出,不打扰他们全家团聚了。
走出了居民楼,视野好像一瞬间就开阔了起来。揉了揉后颈,夏朗轻轻吐出一口气,喉咙里好像哽着什么,咳了一声,吐出来些血水。
深吸一口气,扭扭脖子,夏朗信步朝前面走去。
去一边的小商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漱口,总算消去了口中的腥味。刚刚他施针的时候忽然被黄陆鹿打断,差点就多扎深了一寸。还好他反应过来,及时收了手,这才没有酿成大祸。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一收手,内力运转不及时,反伤到了他自己。
拍了拍胸口,没事,反正他血厚,也不怕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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