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知何时,竟也偷饮了几杯烧酒。
不过,还好他们都只是睡着,由一医一毒两个长者都把过脉之后,确认不会有什么大碍,温朝晏和姜晚澄自也不再担忧。 安顿好两个小的睡下后,姜晚澄刚出门,温朝晏便已等在门外了。
“可还想和我出去?”
他见她那会儿喝了那杯酒后,到现在一张小脸都还是坨红的。
所以便以为,她也醉了酒了。
姜晚澄并不觉得自己有事,还以为他不愿意带她去了,立即便道:“当然想了1
见她如此急切,温朝晏哪还舍得将她丢下?
“快去吧,我等你。”
姜晚澄欢喜又急忙的返回房中取了帷幕。
出来时,还在手忙脚乱的往头上戴,温朝晏见状立即上前:“别动。”
他说着便伸出手来,先将她缠住的带子拉到前面来,然后又捉住另外一根,两根绕在一起温柔而又细致的亲手替她在下颚处打了结。
期间,他粗粝的手指似若无意的触碰到她腻滑的肌肤,姜晚澄只觉的虽然有些辣辣的生疼,却又痒的她忍不住缩了脖子。
直到他整理好她的帷帽并拉下纱面,她才听得他声音沙哑的又道:“走吧。”
握了握拳手,终究忍住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去牵她的手。
二人一前一后,去和封老打了一声招呼后,便迅速出了门。
而此刻,隔壁院落中。
长久没有如此暴食过了的雪厘子因为吃多了难受,所以叫云念去熬些消化的汤药来。
云念虽然嘀嘀咕咕的抱怨,但不一会儿,还是将汤药捧到了师父跟前。
“师父,就那般好吃么?瞧您,从未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过。”
雪厘子并未察觉到云念话里的酸味,还似在回味一般,餍足叹道:“你当真不知,那女娘的厨艺,果真是有些厉害的。师父已经许久没有吃过如此合口味的席面了。云念,你当真也该去尝一尝的……”
云念气恼的起身:“师父!您吃醉了。”
说罢她沉着脸欲要离去,雪厘子却又喊住她。
“云念,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咱们师徒三人,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此处。”
云念闻言一脸吃惊,随即急色起来:“咱们……三人?去往何处?可是师父,您不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位郎君的吗?”
“难道他不与咱们一处离开?或是您,不与他在一处……”
雪厘子冷冷打断情绪激动的云念:“云念,你越矩了1
“离别总有再相逢时。我与那郎君如何行事安排,无须你的置喙!下去1
云念一腔委屈,只能低头落下泪来。
再一言不发的转身,并迅速跑开。
雪厘子叹息着摇了摇头。
随即闭上眼,心中甚是遗憾道:不知何时才能又吃上那小女娘亲手做的饭菜了。
这时,心中竟有些羡慕起那毒舌的丑老头儿来,竟有个这般好手艺的徒儿,真是人生幸事,天大的福气呀!
姜晚澄跟着温朝晏走进一家清冷萧条的镖局内。
院子里,竟连一个人也没有。
满地都是落叶和积灰,看样子,像是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打扫过了。
而且,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姜晚澄不过碰了一下某个摆件,那摆件竟然瞬间支离破碎垮了一地。
姜晚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