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船只已缓缓靠了岸。
温朝晏四人还有封老,都立即换上一副寻常百姓见了官兵那般,惶恐小心、老实本份,且一副讨好的唯唯诺诺样子。
“各、各位军爷,不知这大半夜,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搜寻,咱们小老百姓,真是什么罪也不敢犯的呀。”
顺着踏板走上船来一行官兵,见到他们先是好生打量了一番。
看到这几人虽然都很高大,且容貌不凡,但到底身上一股子市井小民样子,才开口呵斥道:“寻例搜查,废什么话!?你们干什么的!?此行是要去往何处的!?”
看这船只体量,可不像是寻常人家的能拥有的。
官兵们并没有立即放下戒备之心,并开始在甲板上来回搜索。
也不知在找什么,将箩筐、木桶等都掀倒在了地上。
顾廷舟假装满头大汗的样子,慌忙的擦着额头。
“军爷,草民们此行要去往之处是江源。这是船只通行证,还有这,是草民们的押镖文书。”
顾廷舟将所有的文书都递了上去。
领头的官兵是个管事的,展开仔细的看了看,眼神才落在封老脸上。
等注意到封老脸上有一道长疤时,还问了句:“你这脸上的旧伤是怎么回事?”
封老虽然年迈,但也是他们中间的老顽童,平常就很是不羁,遇到这些官兵根本不想装出敬畏的样子,便木着脸回道:“年轻时打架落下的。”
“打架?打什么架,会将脸上落下这么可怖的疤痕?”
封老已很是不耐,“打架就打架,还要老夫给你们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吗?拿着刀互相砍,照脸砍,我把对方脑袋砍烂了,对方给我一道疤,不行吗?”
“大胆老儿!喧哗什么!?”
官兵们瞬间统统抽刀,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封老嘴角衔着冷笑,凭他一己之力,轻松将这甲板上的所有人都一招毙命,也是弹指间的事情。
可温朝晏他们不想事情闹大,所以立即挡在封老面前。
“军爷。我家这长辈,因为年轻时受了毁面的罪,所以性情有些乖张,还望官爷恕罪。”
“这大半夜的,军爷们如此辛劳,这是草民们请各位军爷喝口茶的钱,军爷请笑纳。”
说话间,即一副害怕的要命的样子,又往领头的官兵手中,塞下一锭十两的整银。
这领头官兵颠了颠手中银锭的分量,虽然有些嫌弃,但到底有总比没有的好,随即便塞进了怀里。
“你们这文书,便是说,你们是镖局,此行是在走镖了?”
顾廷舟再次站出来应道:“是的,军爷。”
“扶駿县……你们是从扶駿县出来的?那你们可知,那县衙老爷,近来府中财宝尽数被盗,此事可是和你们有关?” 几人瞬间面面相觑,面露惶恐。
“这、这,各位军爷,此事草民们可就真的不知呀!草民们二十天以前就出了扶駿了。那县衙被盗了?此事草民们可是从未听说过呀?这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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