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问:“你凭什么要为我买单,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围观者齐刷刷透过来鄙视的眼神:卧槽,这女人是不是神经病啊,别人给她买单,她却这样说!好像别人给她买单,是多荣幸的事儿那样!
唐鹏依旧微笑着:“我不知道小姐你是谁,给你买单也不存在任何目的,就是想给你买单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吧,那我成全你了。”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谢谢都不说一句,转身就要走。
唐鹏向前追了一步,很客气的说:“这位小姐,我想再请你喝杯酒,不知道肯赏脸不?”
年轻女子脚步顿住,转身歪着下巴看着唐鹏:“你请我喝酒——好啊,反正我也没说什么事,那就再喝一杯吧。”
“真是荣幸,呵呵,今晚还是我做东吧。”
易南山看着年轻女子微微摇了摇头,表面上却依旧笑吟吟的:“几位,请跟我来。”
年轻女子倒没有计较谁做东,率先跟在易南山后面,向二楼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梁飞飞,低声对陈思情说:“思情,你觉得这女的漂亮不?”
陈思情没有回答,眼睛盯着唐鹏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她根本没有听到梁飞飞在问她话。
“小妮子,犯花痴啦!”
梁飞飞笑着伸手拧了陈思情一把。
“啊!”
陈思情一惊,醒过神来,俏脸通红:“你、你胡说什么呀,谁犯花痴了?”
“唉,其实啊,这个唐鹏长得的确很帅,而且又是很有钱的样子,不过我倒是不喜欢他这种人,太过阴柔。”
梁飞飞先说出自己对唐鹏的印象后,才说:“思情,你要是想泡他啊,最起码得像那个女的学习才行,人家才叫会装呢!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折服了唐鹏……”
“飞飞,你乱说什么呢,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陈思情白了梁飞飞一眼,接着就转变了话题:“你刚才和我说什么了?”
梁飞飞知道好朋友面嫩,也不好再继续开玩笑,说:“我刚才问你,你觉得那女的漂亮不?”
陈思情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才说:“猛地一看吧,她就一般人。但当你看她第二眼时,却觉得她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嗯,怎么说呢,如果单独审视她某一个部位,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可所有的部位组合在一起时,她又变的完美无缺了,就连她刚才说出的那句很好笑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她多么幼稚,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精辟,实在是精辟,我也是这种感觉。唉,看来你很危险了。”
梁飞飞叹了口气。
陈思情追问:“我什么危险的?”
梁飞飞笑着低声说:“你所看到的,貌似唐鹏也看出来了。所以我才说你危险了啊,你没看到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正在给人家大献殷勤……哎哟,别闹!他回头呢!”
走在第三位的唐鹏,扭头看了眼嘀嘀咕咕的陈思情俩人,跟在年轻女子后面,走进了酒吧二楼的一个包厢内。
易南山本意是请唐鹏三个人喝一杯的,因为唐鹏说要给年轻女子买单,这才把她捎带着进了包厢。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年轻女子其实就一混子。
但就是这样一个混子,在进了包厢后,却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
易南山吧嗒了一下嘴巴,苦笑了下,这才邀请唐鹏三人就坐。
最后一个陈思情刚坐下,年轻女子就说话了:“这儿有82年的拉菲没有?有的话先上两支再说,很久都没有喝过那个酒了。”
听年轻女子说出这句话后,不但梁飞飞目瞪口呆,就连易南山也有些犯傻:啥,大姐,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连三百块钱都拿不出来,却要喝82年的拉菲,而且是两支!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很久都没有喝过了,好像你以前经常喝这个似的,你知道那酒多少钱一瓶吗!?
就红酒来说,82年的拉菲无疑是最贵的了,一支拍卖价大约在10万rmb左右,号称红酒中的顶级至尊。
至于82年拉菲为什么这么贵,就因为1982年那一年,是拉菲产地波尔多的世纪靓年,纪念的意义和收藏价值,大大超过了红酒本身。
而年轻女子说话的口气,好像把82年拉菲看做了二锅头。
看到易南山有些发愣后,年轻女子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估计你这儿也没几支82年咖啡,就不难为你了。要不这样吧,上白酒,xo就行,这个总有吧?”
易南山傻傻的点头:“有,xo要多少,有多少——请问这位小姐,你尊姓大名?”
年轻女子黛眉一皱,好像不愿意和人说她名字那样,沉吟片刻才淡淡的说:“我叫荆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