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看了这一幕,轻蔑的笑了:“哦?是吗!你知道旁边的女子是谁吗?”
两人朝着陈渊指的人看去,就是周柯玉璐。
周柯玉璐也有些茫然。
两人一起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告诉你们,她是我的爱妻。”陈渊冷冷地说,“当你们两人说出轻蔑我爱妻的话得时候,我已经给你们两宣布死刑了。”
那两个黑衣人听了,放下肩上的袋子,抽出刀,迅速朝着陈渊砍去。
被玉老折磨了六个月的陈渊,现在看到这两人的动作,如同蜗牛一般。
陈渊一手抓住两人;的手腕,一翻,只听到咔嚓一声,两人的腕骨脱臼,再一踢,将两人踢到五米开外。
两人捂着脱臼的手腕,看着陈渊如同死神一般走来,吓得将各种求饶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但是陈渊不听这些,因为,这触碰到了陈渊的逆鳞,在陈渊的眼中,两人已经是死人了。
看到陈渊越走越近,两人知道没有求饶的机会了,立马爬起来,想要逃跑。
陈渊也是快刀斩乱麻,一个箭步上前,一人一拳,结果了两人的性命。
玉老看到在尸体边沉默的陈渊摇摇头,说:“小子,练习的还不到家啊!”
周柯玉璐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陈渊,觉得面前的人突然陌生了很多。
只见陈渊回头:“玉老,我…”
深沉不到一秒。
“啊!”陈渊缓缓说,“快,快过来!我…我腿软!”
“你他母亲的废物。”玉老和周柯玉璐扶着陈渊朝着一棵大树走去。
“我…我靠…老…老余头。”陈渊被扶到树下坐下后,“你…你他妈…别说,这…他妈…真…真刺激…我…我靠。”
“你他妈够了,杀个人把自己都吓结巴了,他妈好意思。”玉老嘲讽说。
周柯玉璐有些担心地问:“楚…陈渊,没…没事吧?”
“没事,他母亲的,不就杀个人嘛!有啥大不了。”陈渊又突然自信到,想要站起来到腿脚还是不听使唤,坐了下去,“呃!那啥,腿坐麻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见笑见笑。”
“噗嗤。”周柯玉璐笑了出来。
玉老也被陈渊那傻样逗笑:“他母亲的,混小子,还装逼呢!我靠。”说完还踢了陈渊一脚。
“哎呦,我靠,他母亲的,老玉头,今天你是不是吃错药啦?一直排挤我!靠。”
“哈哈,小子,我今天就是看你不爽。”玉老呵呵一笑。
“哎呀,哎呀,不要闹了。”周柯玉璐在一旁劝架,“不要开玩笑了。现在到底怎么办?都出人命了!”
陈渊安慰了一下:“没事,不用担心。”
“可是,你杀人了!”
“他们说的高公子就是以前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高涕虫,他母亲的,女人还是老子教他怎么玩的呢!”
“…”
“别别别,别想太多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看到陈渊抓耳挠腮,周柯玉璐又被逗笑,噗嗤笑了。
看到周柯玉璐放松下来,陈渊摸了摸她的头,笑着看向尸体边的两个袋子。
玉老上前,将两个袋子解下来,里面出现了两位倾国佳人。
两位已经被迷丨药迷晕,静静地躺在地上。
“哎呦握草,这个高涕虫可以嘛!玩女人都玩这么高级,看来这几年也没少练嘛!”陈渊摸着下巴看着两人。
“玉老头,麻烦你将这两人送走吧!她们的爹娘都担心了吧!”陈渊又说。
“嗯,好,你们二人先回去吧。”玉老说完,一挥手,地上的两人被收走,玉老也跟着消失不见。
陈渊拉着周柯玉璐的手说:“走吧!”
“嗯。”
城东,客栈前。
“璐儿,还记得这儿吗?”
“嗯,记得。”周柯玉璐红着脸低头说。
“哈哈,这次我可要好好在这儿吃顿饭咯!”说完拉着周柯玉璐就走了进去。
一顿饭,马上过去。两人回元帅府去了。
陈渊两人的新房内。
周柯玉璐沐浴完后,红着脸坐在床前。
陈渊看到,走上前,拿起周柯玉璐的手,说:“晚安,睡吧!”
陈渊快要走到门前,周柯玉璐说:
“等…等等。”
“呃…什么?”
“今天不要走了。”
“呃,那啥,不走我睡哪?”
周柯玉璐指指床:“睡这儿!”
“呃…认真的?”
“嗯。”
陈渊也不矫情,迅速和周柯玉璐同床睡下。
在床上,周柯玉璐一直浑身发热,背对着陈渊。
反观陈渊,在旁边笑,但也没有点破。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在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