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长达几个小时,直到天黑。
两个人才在疯狂之中缓缓的落下了这场帷幕。
双方被抓或被捏的肌肤,都变成了通红色的。
双双坠入深渊的那一刻,汗水从两人那完美的躯体上,也滑落了下来。
月照当空,星星满天。
整个透视的房间之内,只有巅峰之后的喘息声。
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安静,但却不孤独。
两个人相拥在了一起。
但是心境却不一样。
初秧想要抓住最后的余温。
而西门狂就像是在十几年之后,找到了同类。
初秧第一次像个小女人一样。
依偎在西门狂的怀里。
“睡着了?”
初秧摇了摇头。
“你呢?”
西门狂轻声道:“一样。”
初秧的小手指,在西门狂的胸前,轻轻的滑动着。
轻声道:“值了,以前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欠我的。”
“凭什么我不可以和所有人一样,凭什么我要时时刻刻小心翼翼。”
“现在我已经不怨这个世界了。”
“你可以把我的消息,告诉所有人。”
“即便是处以刑罚,我也愿意。”
“这么隐藏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初秧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还是流下了眼泪。
一口咬住了西门狂胸前那不起眼的小葡萄。
眼泪打在了西门狂的胸前。
西门狂这一刻才明白,初秧刚才为什么那么的疯狂。
原来她以为西门狂会把她异端的消息说出去。
毕竟在所有人的心中,异端就应该死。
不应该活在世界上,因为异端会危害到百姓。
这是每一个国家,官方从小给百姓们的洗脑。
遇到异端就要躲远点,就要报官,就要杀死。
初秧不觉得西门狂会和其他的人不一样。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初秧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最后都是杀人灭口。
很显然,现在的她根本打不过西门狂。
而且也被西门狂彻底的被征服了身心。
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
“疼疼疼·····。”
西门狂整个人都惨叫了起来。
初秧那咬住西门狂小葡萄的嘴巴,依旧没有松开。
整个人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好像这最后一咬,想要带走西门狂身上的一些东西一样。
西门狂翻身过来,把初秧压在身下。
初秧这才松开西门狂的身体。
西门狂望着她的眼泪。
整个人都笑了出来。
用手轻轻的擦去初秧的眼泪。
笑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初秧用手擦去眼泪道:“什么秘密?”
西门狂邪笑着道:“你喊一句:哥哥,我要,我想要。”
“我就把秘密告诉你。”
初秧顿时哭笑不得,脸上都红了。
“无耻。”
西门狂趴在她的身上,认真的道:“要有感觉的说,妩媚的说,要不然,这个秘密我就不打算告诉你了。”
“下流,我不说。”
初秧脸红着转过头去。
虽然刚刚那么的疯狂,但是安静下来的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
而且是没有和男人真正调戏过女人。
这让她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
西门狂说着就要站起来。
初秧一把抱住了西门狂的身体。
她不愿意他离开,她知道自己要死了。
但这一晚,她不想一个人度过。
脸红着的她,不敢直视西门狂的眼神。
微微轻声的道:“哥···哥····,奴····奴家···奴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