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男人更会;凡是女人该会的,我一样都不会。”
“哎,女红什么的就不说了,连煮锅汤我都煮不好。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
小道士安慰道:“若雪,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活世上,哪能事事都会?洗衣做饭这种事,就交给为夫好了,反正我都做习惯了。”
许若雪情绪低落:“可是夫君是男人,让男人做女人做的事,这说出去,别人会耻笑夫君的,还会耻笑若雪的。”
小道士笑道:“只要你我过得逍遥即可,关别人什么事?真要说起来,夫君这个男人,可是要若雪你这个女人,来仗剑保护哦。”
这么一说,许若雪就高兴了,展颜一笑。
两人正含情脉脉时,小道士腰间一动,却是柔儿从鬼珠中飘了出来。
有数天没见,乍一看到可人儿,小道士不由惊喜地叫道:“柔儿!”
这声出口,小道士心中大呼“糟糕”,不由地看向许若雪。
柔儿也看向许若雪,还摆出一副,随时逃之夭夭的姿势。
却见,许若雪剑眉就是一蹙,腾地一声站起,正待发怒,却似想到了什么,竟慢慢地又坐了回去,只是狠狠地往这个方向瞪了一眼。
小道士喜出望外,虽然早知两女已有约定,他却料不到,许若雪竟真能按捺得住性子。
柔儿也吐了吐小舌头,依偎着小道士坐下。
小道士压低了嗓音问:“柔儿,你俩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跟道士哥哥说下可好?我真真好奇的很。”
柔儿还没回答,许若雪就是一瞪眼:“不许说!”
柔儿给了她一个鬼脸,也悄悄地说道:“道士哥哥,这是女儿家的小秘密,不能告诉男人的。再说,奴奴要真说了,这凶女人,哦不,这女人定会拿剑劈奴奴的。奴奴怕怕。”
好吧,不说就不说,小道士一笑置之。
柔儿看向那汤锅,问:“道士哥哥,都这个时候了,你才吃饭啊。”
小道士答道:“荒郊野外的,将就一餐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许若雪起身,站在汤锅前,傲然说道:“这汤可是我煮得,极好喝。你要不要尝一点?哦,对了,你现在可是魂体,吃不得东西。”
柔儿小嘴一嘟,嗔道:“奴奴才不稀罕嘞,定然是不好吃的。”
然后她压低声音,悄悄地问:“道士哥哥,这女人除了舞剑外,竟还会下厨?”
许若雪就在身旁,小道士自然不敢说实话:“嗯,若雪的厨艺是很好的。这汤从头到尾都是她亲手所做,味道大是鲜美,是难得的佳肴。”
柔儿小嘴一撇:“哼,会做饭有什么了不起的。奴奴可是县主,可有十几个厨子伺候着。”
说着,她走到汤锅前,仔细看了看,一拍小手:“奴奴以为做得是什么,不就是粳米粥吗?这么简单的东西,奴奴一学就会。”
小道士额头顿时冷汗直冒:虽然这肉汤被折腾的已经面目全非,但将它生生地认成是粳米粥,这也太,太让人无话可说。
真不愧是,国公府家的千金贵女啊!
见小道士神色有异,许若雪警惕地问:“那女人说了什么?”
小道士讪讪一笑:“柔儿说,若雪你煮的汤色香味俱全,不用尝就知道是极好吃的。”
许若雪狐疑地看着他,自是不会轻信。而柔儿更是用纤纤玉指刮着小脸,一个劲地说:“净会拍马屁,羞!羞!羞!”
小道士老着一张厚脸皮,只当没看见。
这个话题过后,两女尽皆沉默。见气氛不对,小道士眼珠子一转:“来,我为二位美人,吹上一曲洞箫。”
“好啊,好啊!”柔儿拍掌叫道:“我要听一曲《梅花三弄》”
许若雪点头:“我要听一曲《平湖秋月》”
啊!小道士傻眼了。
看见两女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小道士一咬牙,吹了一曲《凤求凰》
他这般用心的表现,最后换得的,自然是两个大大的后脑勺。
……
自此以后,柔儿每晚总会出现一下。虽然每次两女之间,总是隐隐的有些针锋相对,可小道士已极是满足。
照这样下去,齐人之福可不是梦想哦。小道士美滋滋地想。
没看到,今晚上当许若雪依偎在自己身旁时,柔儿只是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当自己将柔儿搂在怀里时,许若雪也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当没看到。
虽然她的确也看不到。
这般情势,真真大好啊!
可乐极生悲,就在小道士满腔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在胸膛中翻滚时,变故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