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雪峰院去见见娘亲好了,若是娘亲见到你,定会惊喜的。"聂长远如是建议古娇香。
二人自顾自的对话,面上带着欢喜,全然无视掉了身边张氏一行三人,这让三人略显尴尬了些,倒是古静香忍耐不住脾气,突兀的站出来,打断了二人。
"呦,这都还没嫁娶呢,就要登门去见长辈,恐怕是于理不合吧,知道的人,知道你们这是关系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某些人,这是迫不及待的拜见长辈,要验明正身了。"
古静香全然没有在意身边的张萱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拽她的衣袖,不耐烦的挥开她,斜睨着二人,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张氏似乎完全没有阻止女儿的话的意思,甚至有些赞同似得双眸一亮,然后看向二人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赞同。
"香儿妹妹莫要介意,是长远疏忽了,倒是忘记了,现如今已经不能像小时候那般随意了。"聂长远听了古静香的话,虽然对她话里话外的嘲讽不满,但是到底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是他说话考虑不甚周详,让人拿捏了错处,只好不自在的冲着古娇香道歉。
不过确实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又悄声对古娇香笑言:"这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香儿妹妹可要小心哪天莫要被疯狗咬了。"
古娇香捏着帕子轻轻一笑,点点头,深有同感。
聂长远又见山下前来登记的人越来越多,知道自己不能一直与香儿妹妹攀谈,只好整了整身形,冲着众人行了个礼:"香庐诸事繁杂,正是用人之计,恕晚辈不便久留,古夫人还请自便。"
说完话,也不等张氏有所回应,就要转身离开。
"贤侄留步!"聂长远还未走远,身后就传来一声呼喊,正是古德元交了香料折转回来,将他唤住。
聂长远对张氏或许没什么好脸色,但是对于古德元,却不能当面做出不当的应对,听到唤声,只好转过身向前迎了几步,冲着古德元行礼道:"晚辈见过古老爷!"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古德元似乎有些急,见了聂长远过来同他行礼,赶紧挥着手同他说明自己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一下贤侄,可是知道你父亲何在,我刚才交货的时候,并没有瞧见他的身影。"
"呵呵,您说我父亲呀,他这个时辰大改还在雪峰院,娘亲这几日身子不甚好,父亲有些担心,刚才在正殿与众人讲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聂长远笑着回应道。
"啊?难怪了,聂庐主与夫人向来伉俪情深,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不知令慈可好?"古德元一听说聂锋的去处,心下有些异样的想法,只觉得聂峰这人太过儿女情长了些,要说今儿可是香庐重要的日子,不在正殿主持登记考试之事,却反而去了内宅,这对于成功的男人来讲,实在是有人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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