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在阳/城县里?"
古娇香斜睨了她一眼,就立刻将视线又调回到了书上,面色平静的反问:"他们是谁?"
"不就是那位阮公子嘛。"钱妈妈尴尬的笑了一下,完后站了站,回到古娇香的话。
钱妈妈不傻,她家小姐的文化虽然平淡简洁,可是意思却是很明显啊,问他是谁?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将她家少主的身份说给大小姐吧?
她不能说出少主的身份,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的门规所在,而来,就是如今知道少主身份的,除了几位重要的人,其他的基本上坟头草都一人高了,为了大小姐的安危着想,她也不能随便乱说的。
古娇香到底也没有为难钱妈妈,从知道钱妈妈的身份并不如之前只是娘亲的奶娘那么简单开始,她就已经对钱妈妈不抱有希望了。
毕竟有那张聘任书在,他们的关系中,就隔了一道屏障,虽然钱妈妈一如既往的关心娘亲关心她,到底自己还是有另一方面的规矩约束,她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可能跟她来说的。
不过管她侍奉的主子是谁,只要关心她照顾娘亲,她自然还会当她还是原来的钱妈妈,至于她身上的那些个事情,与她们无关的话,就让她继续无关下去吧。
虽然有时候,她还是很好奇的偶尔刺探一下,却也没有那种深究到底的心思。
钱妈妈心下有些小慌乱,她早就瞧得出来,大小姐对她与之前有些隔阂了,叹了口气,她见大小姐似乎并没有深究,只是安安静静的看书,只好福着身子想要告退。
"大小姐!"门口突然传来冬华的声音,她在帘子外面唤了一声后,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而就在她掀开帘子的时候,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些吵闹声,还是不是的发出些碗被打碎的清脆声。
古娇香抬头看了一眼冬华。
"大小姐,冬月又闹上了。"冬华皱着眉将外面的事情简单的讲给古娇香听,眼底透露着一丝恼火。
"让她去闹吧。"古娇香听着门外的声音,拿着香书的动作不变,声音冷清的很。
冬月这段时间基本上就是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无外乎就是脸被破了相了,无脸见人了,就连院子里的丫鬟给熬得药,也被她打翻了无数次,说什么有人成心要害她破相。
闹了一次两次,古娇香还好心的指派着冬华过去安抚一下,可是等到她越闹越凶,古娇香直接撒手不管了,她想闹,就让她去闹好了,她巴不得她将所有的药都打翻,没药吃直接破了相才好。
反正上一世,她也是靠着破了相的脸,整日在她面前显露,无时无刻的不提醒她的愧疚感,不过这一世,就算她的脸破相,再丑再嫁不出去,她也毫无愧疚,谁让她包藏祸心,背主求荣呢。
而且她还要好心的提醒她,害她破相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往香膏了加了料的人,她想恨的话,就去恨那些人好了。
古娇香静静的坐在桌边看书,屋外隐隐约约传来的吵闹声,也渐渐的平息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