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贼鸟厮还有何话说,今天就让洒家将他撕了,然后下酒岂不爽利,哇呀呀呀....”,一旁的李存孝见到火候正好,当即便撸胳膊挽袖子跨上前来,伸手就捉住了王镕的两支脚,作势便要撕扯。
“等下、等下,小王爷饶命啊,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那日朱令雅前来,说是如果我不答应朱全忠的要求,屯兵沧州的葛从周立马就会进兵成德,还威胁要杀我全家,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此刻王镕躺在地上双脚被李存孝提起,样子十分的羞耻,但为了保命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努力的抬着脑袋冲着李存勖哀求道。
如今的李存勖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像王镕这副模样的倒还是第一次遇到,就连述律平一介女流跟他一比,都要硬气上很多。
不过心中虽然鄙视但目的却达到了,于是李存勖便上前,抬手拍了拍李存孝的肩膀。这是个暗号,在来之前二人就商量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李存孝负责武力吓唬,而李存勖呢,就负责软硬兼施这部分了。
他走到王镕的身前蹲了下来,先伸手擦了擦后者被吓出来的眼泪,然后学着港片大佬里的口气,轻声说道:“被逼无奈?那你就不怕河东杀你全家?你要知道我河东说杀你全家,那就一定是全家的,包括你王家的鸡鸭鹅狗猫,连洞里的耗子都不会放过”。
“不会的、不会的,天下都知道晋王殿下一向带人宽厚,就算是小的真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怹老人家也会一笑了之,绝不会责怪小人的”,王镕此刻为了活命,已经完全没有了下限,一时间谀词与马屁齐飞,一股脑的抛向了李存勖。
“二郎,休得听这个家伙胡言,如今他被咱们握在手里才会如此说话,等咱们一走,他就会变本加厉的支持葛从周,我看还是撕了他一了百了”,也不知李存孝是真的想要给自己出气,还是故意吓唬王镕,只见他双臂微微用力,王镕便连声惨呼起来。
“呀呀呀....疼疼疼”,随着他的动作,王镕疼的又一次涕泪横流起来,毕竟他没练过瑜伽什么的,任谁的大腿被扯成那样,滋味都不会好受。
“阿孝,小心着点儿,咱们就不要难为王公子了,这回就权且再信他一次,相信王公子一定能认清形势,不会再做出反复无常的勾当了,是吧,王...公...子”,李存勖说道最后,一边用手拍着王镕的腮帮子,一边说的咬牙切齿。
他这一套操作下来看着近似于儿戏,但却一出手就卡在了王镕的命门上,他就是看准了王镕的纨绔性格,要知道这种人最是惜命,但凡换成刘仁恭那样的,他都不敢如此弄险。
尤其当王镕看到李存孝这个命中的“魔星”时,恐惧、内疚、惭愧如此之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脑浆子都被煮的沸腾了,所以李存勖自信此行,一举便能击溃他的心理防线,相信今后只要自己一个眼神,王镕不被当场吓尿才怪。
“好啦,这么晚还要打扰王公子,就只有一件小事,希望从明天起成德就闭关锁城,将梁军进兵的通路关掉,至于给葛从周供应的军需嘛,你知道该怎么做喽,如果十日之内我没看到效果的话,哼哼...”,“哦.....”。
李存勖才“哼哼”没两声,一旁的李存孝便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用力,王镕顿时将嘴巴努成了“o”型,十分销魂的嚎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