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要务,可汗急招您。。。。。。前去商议。。。。。?”。
那名闯进来的骑士话还未说完,就只见韩延徽两眼暴突,一边张嘴一边用手指着嘴里,“呃呃”的却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脸色就由白变红又由红转为了铁青,这分明是羊肉没咽下去给卡住了喉咙,原因自然是那名骑士,进来的太猛韩延徽一时不防给吓了一大跳。
他这一阵的“呃呃”慌得跟班急忙赶过来,又是抚胸又是拍背的,忙活了半天依然全无效用,眼看着他的脸色慢慢转成铅灰色,喉咙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时,就见李存勖赶紧走到他身后双腿站成弓箭步,将韩延徽放坐在自己弓起的左腿上,并让他的身体略前倾。将双臂从腋下伸出环抱住他。然后左手握拳,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使左拳虎口顶住他的胸部上腹中央,形成“合抱”之势,突然猛地用力收紧双臂,用左拳虎口顶住上腹部猛烈施压,反复三次,就见韩延徽一张嘴,从喉中激射出一块羊肉,大叫了一声坐在了地上。
也幸亏李存勖当年做志愿者时学了一些心肺复苏、海姆里克急救法,否则今天就会上演一出“一块羊肉引发的血案”了。
既然人已经没了事,韩延徽稍稍缓了一下便辞别了李存勖,连声谢过了他的不杀。。。。。哦,是救命之恩,跟着来人匆匆上马向着阿保机的王帐奔去。
没用多久韩延徽便赶到了王帐,一进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了,大帐之内可汗的亲信萧敌鲁、耶律曷鲁,还有可汗的长子耶律倍等一干亲信,全部集中在王帐里,个个表情十分的怪异,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怒目横眉,还有几人一脸惶恐的看着阿保机。
“韩先生来啦,敌鲁,你再把事情说一遍,也好让韩先生和后来的几位听个明白”,阿保机对着自己的大舅子,同样也是述律平姐妹的哥哥萧敌鲁说道,吩咐过后他便不再开口,只不过咬牙切齿之间,头上的青筋隐隐突突直跳。
“今早收到的消息,是安瑞的婆娘粘睦姑亲自来报,说是。。。。。。”,萧敌鲁口中的这个“粘睦姑”,就是阿保机的弟媳妇,老五耶律安瑞的妻子,同时这个女子还是萧敌鲁的外甥女。阿保机虽然没有娶成述律平,但娶了她的妹妹,因此上粘睦姑也可算作他的外甥女了。
起因是这几天粘睦姑总觉得自己老公有些不对劲,经常一个人神情恍惚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他本来就有些耳背,自以为自己是小声低语,可声音之大隔着三五座帐篷都听得清清楚楚。
时间稍长但凡是有心之人,只要稍加整理就能清楚安瑞和他几个哥哥,打算要做些什么了。更何况这厮到了晚间说起梦话来更加的肆无忌惮,而且思路、计划比白天更加清晰,把个粘睦姑听得直接在被窝里就给吓尿了。
眼见的丈夫就要成了反骨仔,粘睦姑也急得跟什么似的。这倒不是她担心丈夫的安危,而是她实在太了解姨父阿保机的能量了,而自己老公和几个大伯子的计划怎么看,都像是在闹着玩,就这样的还想当大汗?粘睦姑想到这里就先“汗”了一个。
为了自身的安全,粘睦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就跑到了舅舅萧敌鲁那里,将自家老公的作死行为跟他说了一遍,说完后就紧接着补了一句“我跟那个死鬼可不是一伙的,这事儿我可一点都没沾边”。
毕竟谋反作乱搁在哪儿都是要抄家的,粘睦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先摘出来,夫妻本是同林鸟,这只不行咱再找嘛,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家世还有模样,再换一个那都不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