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将军指着扶苏道:“小子,把你的马,给本将献出来!饶你们的夫子一命!”
“你是个什么东西?”
扶苏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的怒火,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将,好歹也是一个偏将。刚才韩颜说得那几句话很明显的就是他没资格管圣贤庄的事情,现在扶苏又给他来一句,他是个什么东西。早上去找他那个相好的,准备好好天雷勾一下地火,哪知道他的相好的嫌弃他没钱,当个将军还不知道用钱把她赎身。他这一打听,知道圣贤庄很有钱,底蕴很厚实,这才壮着胆子来圣贤庄找事情。
本来想搞事情,没想到公子在这个什么破庄子里学习。这位将军做了一件让他掉脑袋的事情。如果有人问他,下辈子想要干什么,他一定会说,不要来圣贤庄搞事情!
醉酒将军拔出佩剑,架在扶苏的脖颈上,“小子,你再说一句刚才的那句话?!”
“咸阳城皇帝脚下你都敢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王法?”扶苏故作惊慌道:“我要回去告诉爹爹让他砍了你的头!”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首先是会惊慌,然后想面前这个衣着不凡的孩子是哪位大人的嫡子嫡孙。然而这位气上头的将军则不同凡响,他慢慢加大力气,剑刃在扶苏的脖颈上留下一道伤痕,殷红的血从他的脖颈里流出来,染在他的白衣上。
原本是白衣如雪,现在却成了白衣如血。
扶苏的身子站得笔直,他冷漠地看着醉酒的将军,凉凉道:“你要是不想活,尽管把剑架在我脖颈上。”
醉酒将军确实被扶苏这句话吓了一大跳,碍于面子,他还是强装镇定,心里想着,老子当年上战场杀得人都比这个小屁孩的年龄大,难道还会被这一个孩子给唬住?
“这位将军,子苏还是一个孩子!你怎能下如此狠手?!”韩颜怒斥,“他不过十一二岁,还是一个孩子,你怎能对他动用武器?!”
“哦?”醉酒将军的虎目一瞪,“你是说,你要替代这个小兔崽子死吗?!”
场面一下子失控,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在场的学子喘不过气,他们惊恐地望着扶苏。一个活生生的人,即将死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幼小的心灵是受不了的。
醉酒将军将剑从扶苏的脖颈上移开,然后挥动手里的剑朝扶苏的脖颈斩去。
“既然竖子口出狂言,那么你眼前的人将会是你看到的最后的人。”
在即将斩向扶苏脖颈的那一瞬,外堂传出悠悠一声叹息,一颗石子打在剑刃上,剑脱手而出,掉落在地。荀况推门而入,仔细看了看扶苏的伤口,“幸好,只是伤了皮肉。”
“老头,你竟敢管老子的事?!”醉酒将军大怒,“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老夫没空知道你是谁。”荀况淡淡道:“出言不逊,连老头都敢欺,还是白起的亲兵!丢人!”
“原来是白起将军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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