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会吃斋念佛,更是会医,会武,前些天大闹城里的歹人,正是他们!”
李朝贵道:“岂有此理,若是这样,更是不能放过他们!我爹肯定知道这事儿,怎么不跟我提起?究竟该怎么办他们呢?”李朝贵沉思苦想。
到了这个时候,草上飞却不再言语,他给李朝贵卖消息可以,若是掺杂上坑蒙拐骗的肮脏事,他就像哑巴一样不出声。
不要惹祸上身,便是他的准则。
“究竟该怎么办?”李朝贵憋了半天,想不出一个主意,要是让他吃喝玩乐,他是顶级的豪客,可是让他出个正经的主意,却是千难万难。
在一旁伺候的下人神色忧郁,几次想张嘴却又咽了下去。
草上飞瞧见下人的表情,先前这个下人给自己透露消息,他对下人的印象不错,想要提携一番,开口笑道:“少爷,你看这位小哥欲言又止,难不成是想出了个好主意不成?”
李朝贵一脸的鄙夷,道:“就他,一个榆木脑袋,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下人听到这话儿,神情萎靡,耷拉着头。
草上飞见状,道:“让他说说呗,说不定正和少爷的胃口。”
下人感激的瞧向草上飞,表示感恩,草上飞笑而不语,又开始闷头喝酒。
李朝贵无所谓道:“那你说说,要是说的本少爷心里不痛快,看我不抽死你!”
下人像是得了皇恩一般,不停的点头道:“哪能呢!小的想的是,虽然和尚们有钱,少爷那是自然瞧不上眼,也是有人瞧得上眼啊!”
李朝贵被下人的话勾起了心思,急道:“谁能瞧得上和尚的银子?”
下人低声说道:“黑风寨的常五爷!”
李朝贵吓得打掉手里的杯子,颤声道:“你说的是土匪?”
旁边的草上飞心里懊悔,他没想到这个下人竟然满肚子坏水,是个天生的坏种,后悔不该让他开口,但是事已至此,他只好装着糊涂,任其发展,只要别把自己扯进去便万事大吉。
李朝贵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现不成样子,收拾起脸上的慌张,言道:“这也是个办法!让土匪去对付和尚,甭管和尚会不会武功,也是挡不住土匪的凶恶。只是咱们不认识人家,哪里接的上头啊?”
下人一听自己的提议有戏,赶紧说道:“不满少爷,小人家里的三姑的二叔的小侄子的婆姨的妹妹正是常五爷的小妾,小人托着这层关系能说得上话儿!”
一旁的草上飞一听乐了,嘴里喷出一口酒,尽数吐到下人的脸上,笑道:“这位小哥不一般啊,这个关系太铁了,硬气的紧!”
下人也不知道草上飞是夸他还是糗他,只是傻笑。
李朝贵心里动了想法,一把握住下人的脖子,阴冷的说道:“你能得什么好处?”
下人慌张道:“哪能啊,少爷您真是冤枉小人了!小人这是一心一意为您办事啊!”
李朝贵松开下人的脖子,一把推了出去,哈哈大笑道:“行了,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来,先生,咱们喝酒!”他与草上飞两人交杯换盏,喝的伶仃大醉。
可怜那下人一人摸着夜色,联络黑风寨的接头不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