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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飞忿忿不平道:“出家的和尚哪里招惹她了!平白受这委屈!还有,为何你与疯婆子的武功稀奇古怪,一交手我就落了下风,内力更被她封得死死的?难不成她的武功路数是佛门武功的克星?”
李昭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师父教我什么武功,我就学什么武功,没想这么多。不过照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周云飞无语,道:“罢了,罢了,算我倒霉!以后见到她,我一定躲得远远地!”
李昭雪摸干眼泪,笑道:“我师父轻功绝世,你若是见到她,又被她发现,恐怕你想逃也逃不掉了!嘻嘻嘻!”
周云飞翻了翻白眼,忽而低声说道:“看来你师父一定有一段秘闻,与和尚有关。不过,刚才谢谢你啦,若没有你的一扑相救,我早死啦!”
李昭雪脖颈儿通红,扭头向马儿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你便欠我一条命,可不能忘了!”
“记住了!”周云飞答道,一颗小心脏又猛地跳动起来。
两人重新骑马上路,去寻一处落脚的地点。
天色越来越暗,隐隐约约云雾升腾,似乎有下雨的样子。
二人一前一后,策马飞奔,想要在雨落之前找到投宿的客栈歇脚。
“轰隆隆!”
俗话说,天不遂人愿。
老天像是要捉弄二人,故意为难他们,空气越压越紧,停了风,到处弥漫着土气,甚是怪异。
周云飞与李昭雪两人心里着急,不断的抽打着马匹。
两匹骏马嘶鸣,汗流不止,马蹄扬起地上的尘土,渐渐地升高,弥漫在官道上。
终于,大风起,吹散尘土,迷了人眼。
一颗一颗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砸在地上,震起泥土,旋即又被雨滴打湿,跌落回去。
大雨倾盆,令人看不清前面的路程。
好在两人及时找寻到了一处客栈,下马而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客栈门口。
这一家客栈高墙深院,处处透着奇怪。
寻常的客栈不是设在城池中心,便是设在城郊,可是这家客栈矗立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
大门紧密,门前两盏暗红色的灯笼,在狂风之中摇曳不定。
若在平时,两人定然不会在这等诡异的地方落脚,可是此时电闪雷鸣,由不得二人多想。
周云飞上前叩门,声音远远的传到客栈深处。
“有没有人啊!我们是来投宿的客人!”周云飞高声喊着。
不多时,客栈里面起了回应。
“来了!来了!”一个声音从院里回答道。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两人向后一退,等着那人前来开门。
听得里面那人将门闩拔下,打开大门,两人正要向前一凑,却又猛地后撤,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开门那人的样貌奇丑无比,两道长疤顺着额头贯穿整个脸面,伤口看似极深,愈合长出的肉芽参差不齐,叫人害怕!
还未等两人开口,那人却先说道:“客栈住满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完不理二人反应,就要关门将两人堵在门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