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来了此处,站到两人的身旁,唱念一声佛号。
李妈妈捂着眼睛,嘴里念叨着:“百无禁忌!妈妈我什么也没看见!”
方仁忍着胸中的火气,面上带着微笑,将一锭金子塞到李妈妈的手里,说道:“这个东西,李妈妈总该看见了吧!”
李妈妈拿手一捏,便知道手里的银子分量十足,再一睁眼,见着足金,更是诧异!
她满脸堆上了欢笑,道:“吆!大和尚好阔气,可是要进去快活快活?”
“善哉,善哉!”方仁低下头,脸红心不跳,装作没有听见。
潘秀香问道:“李妈妈收了金子,那我借宝地的事情,就这样说下了吧?”
李妈妈脸上仍是犹豫,道:“这,不合规矩啊!”
方仁适时的又将一锭金子奉上,笑道:“这,就算是合规矩了吧!”
这一下子,李妈妈乐得脸上的褶子折成一条,捂着嘴说道:“成!您说什么都成!我先进去给小娘子收拾间屋子!”
方仁不方便进门,站在门口问潘秀香道:“女施主,贫僧能帮的,都已经做了。你可都想好了?这是一条不归路!”
潘秀香神色毅然决然,道:“多谢方仁大师,秀香一定会铭记于心!自己的路自己走,我已经决定了,您不用劝了!”
“唉,世事无常,好人难做啊!”方仁装作无奈的一副模样,转身而去。
潘秀香看着外面的天空昏暗,一转身,走进深宅小院,再也没有出来!
几天之后,金光独自一人来到小院寻欢,李妈妈出来相迎。
“吆,这不是金光大爷吗!你可有日子没来啦!”李妈妈见着谁,都先喊这么一嗓子。
看样子金光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一把推开李妈妈,说道:“准备个雅间,爷要喝酒!”
李妈妈知趣的退开,说道:“知道啦,您放心吧!谁也不来打扰您!”
李妈妈朝着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将金光引到一处僻静的单间。
这处单间环境优雅,家居摆设处处透着贵气,然而在金光眼里如同无物。
他径自走过厅堂,一屁股坐到内室床上,自斟自饮起来。
“恩,不错,好酒,够烈!”金光自言自语道,一摔酒杯到地上,径自举起酒壶,抬头往口里倒灌!
金光酒劲儿正酣,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曲琵琶,曲中带着哀怨、惆怅、不甘、彷徨。
趁着酒劲儿,金光勃然大怒,吼道:“这是谁家这么丧气,扰我酒兴,不想活了怎的!”
曲子戛然而止,屋内两盏烛台随之熄灭。
金光酒气上头,迷瞪着两眼,分明看见一个妙美的女子朝他近前。
此女子身着罗衣,纱丝质地,隐隐的透着光晕,里面丝毫瞧得真切。
莲步微动,踩着点子,这步子非是踏在地上,而是踏在金光的心坎上。
金光眼见女子绝色,目光由下而上,来到妆容,却见一件面纱遮面,心里不禁好奇,“这般傲人身材的女子,该是如何的貌美如花!”
金光扬手去抓女子,被她巧妙的躲过。
此刻曲子又起声音,女子随着节奏舞动腰臀,偶偶露出玉腿,更惹得金光浑身燥热。
金光再次扑捉数次,次次落空,心里起了怒意,打起一招擒拿,将女子硬搂在怀里。
他一双大手上下活动,一嘴将女子的面罩咬下。
见着女子的真容,金光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儿,火气立消,浑身冒出了冷汗!
金光一把将女子推了出去,警觉道:“我认得你!怎么是你!李妈妈!李妈妈!”
呼喊了半天,外面没人应答。
金光自小位高权重,将人心看的最清,知道亡夫女子前来必有所图,心中已有了提防,一手隐隐的按在身后的随身宝刀上。
见到自己身份被识破,潘秀香不怒反喜,乐道:“官人还记得奴家!奴家真是好福气!”
潘秀香柔着身子贴到金光的跟前,细声细语道:“奴家一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今无依无靠,还能害官人不成?”
金光一想也是,渐渐的放松了警惕,松开按在刀上的手。
潘秀香继而说道:“官人来此无非是寻欢作乐的,让奴家陪着可好?”
金光此刻被酒精熏昏了头脑,不住的点头。
那日,金光能在大街上调戏潘秀香,实在是因为女子的容貌正合金光的口味。
如今美人主动的投怀送抱,金光哪里有着无上定力,将她拒之门外。
一杯、两杯、三杯,几壶美酒下肚,金光早已不知道了东西南北,乐得将美人抱在怀里,共赴云雨,乐不思蜀。
他却不知自己已然深陷连环计策之中,一场泼天祸事正等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