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着瞧!”大汉们撂下一句话,背着老者的尸首出了海澜寺。
百姓中有些香客出言道:“哎呀,玄觉师傅,你这样做不明智啊,你倒不如出些银子,就当是打发叫花子。”
周云飞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知道施主的好意,然而天地有正气,人间有公理,若是一味的纵恶行凶,那是害了天下的风气,便是间接的害了百姓啊!即便是叫花子,寺里自有悲田院供他们居住,不用钱财来打发!”
香客惋惜道:“怕就怕这些骗子明的不行来阴的,天天来恶心你啊!唉,你们这些和尚太心善,太容易让人欺负了!”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百姓们渐渐散去,寺院里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玄元忧心忡忡的对周云飞说道:“师兄,方才那位香客说的不错,这些地痞流氓最是擅长背地里下黑手,我们不要中了他们的圈套才好!”
周云飞长叹一声,道:“已经晚了,这便是连环套的一环,我们已经上套了!”
祖迎听到周云飞的话,哭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也不会引来这些人!”
周云飞拍了拍祖迎的肩膀,笑道:“傻孩子,这件事儿谁也不能怪,怪就怪在那些骗子失了良心,不配做人。”
他又对玄元说道:“师弟,时辰不早了,今天早些关了寺门。晚上的时候,集合玄字辈的弟子到大殿商议。”
玄元点头称是,出去忙活起来。
周云飞出了知客禅房,回到自己的寮房,坐在禅床上坐定,思忖着事情的前前后后,考虑是什么人想要搞臭海澜寺的名声,闭目不言。
转眼间夜色渐黑,已是深夜。
再一睁开眼,正好看见玄元站在他的面前,低声说道:“师兄,大家已经到齐了。”
周云飞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仇婆婆和鲁豹、齐虎两位师傅也来了吗?”
玄元回答道:“是的,他们也来了。”
周云飞穿戴整齐,将天蚕衣披在最外面,手持沙罗禅杖,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与玄元一起走向大殿。
两人走进大殿,殿内众人已经按照次序坐好。
周云飞走到大雄宝殿的佛像之下,目光扫过众人,心生一阵感慨,眼前的一幕何曾的相似。
左手边依次坐着玄元、玄行。
两人现如今已经是海澜寺上下的核心领导。
玄元一个主外,为知客堂首座,联络江湖上的各门各派,使之与海澜寺保持良好的交往关系。
玄行一个主内,主要掌管僧宝库、大浴房、悲田院等后勤殿堂,手里掌握着金银钱财,流水进项,将全寺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然而看得出两人的辛劳,年轻的脸庞上舔着几分疲倦的神色。
右手边依次坐着同方大师和同明大师,他们二人虽然是周云飞的师叔,但是仍要服从当家的命令,位置在周云飞之下。
如今两人已经不再过多的干涉寺里的情形,在各自的领域里忙活。
同明大师为药王殿首座,一心在药王殿里给上山的百姓治病看医,闲暇时就向新近年轻的弟子们和他的侄子悦景齐传授医术,每天忙活的乐不思蜀。
同方大师一方面为罗汉堂首座,一心一意的钻研武学,一方面教导着和尚们的德行,掌管戒律院的刑罚,不过和尚们大多行事规矩,极少能有他上场表现的机会。
两位师叔的身后,又按照辈分和入门先后,分别坐着玄字辈弟子。
在同方大师的身后是他的两名亲传弟子,玄慈、玄悲。
两人身为悟衣禅自小培养的武僧,现在已经执掌寺里的武装力量。
玄慈为罗汉堂次座,武僧的总教头,每天清晨都会传授武僧拳法招式,将周云飞教导的训练方法,一丝不苟的教授给武僧们,增强他们的战斗力。
玄慈为罗汉堂三座,主要负责带领武僧巡山护林护寺的任务。
在同明大师的身后,同样是他的亲传弟子,玄苦、玄难。
玄苦此时身为海澜寺里的唯一的一位研究僧,掌管藏经阁、弘毅阁等殿堂,主要精力放在苦读佛门经典,每一天都会抽出时间给寺院中的孩子们教导读书写字,最受孩子们的欢迎。
玄悲升为药王殿次座,将来会继承师父的医术,悬壶济世。
再往外算去,便是小珠子自己一人坐在玄行的下首。
小珠子虽然还是一名小沙弥,然而因为他的资格最老,所以已然成了了所有小沙弥中的大师兄,地位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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