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回头,他并没有看见那个死灵术士。跟其他总有那么一些侥幸的蠢货不同,熊安图非常清楚自己肯定跟她逃不了下一次的会面。但是在此之前,外面的敌人还在追赶着自己乘坐的这么一趟列车,要想好好睡一觉,他手里的毛瑟回转步枪跟腰上别着的军刀是最好的安全伙伴。
当一轮厮杀与混乱在众人的叹气中结束,他是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检查自己手里头的武器装备。
“这样的晚上还要坚持多久?”
“安图,你得问敌人才知道。”
“敌人?我可不是那个死灵术士。她会让幽灵说鬼话,跟那些不洗澡抗病的垃圾桶交流,我没这么厉害。”
“好了。趁现在有空,你一边收拾东西,我呢试一试你究竟能挡住多少类型的法术。”
“啊,哦。”
对于黎平宣教士的请求,熊安图原来还是有点犹豫的。不过他今天晚上已经亲自测试过一回,那多几回的测试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法术力量对他的伤害,也许以后自己能在部队里头得到提拔?
想都别想了,他可是违反命令,需要上军事法庭的“囚犯”。只不过这两位宪兵好人,一把军刀让自己随身携带不说,就连一杆毛瑟回转步枪加一条子弹带都能身上拴着,以防自己没活着回去受审。于是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是在列车里头的洗手间洗完脸,看到黎教士正在用随身笔记本写着什么内容。
“安图?”
“黎教士,你在写……”
“日记。”
“哦。”
“安图啊。你觉得自己适不适应军旅生活?”
“没什么适不适应的。我是少年军校直读上来的学员,与其说适应倒不如说习惯。只是没想到,打一个还在用冷兵器作战的国家会这么麻烦,甚至连自己的命都没保住。”
“愿意来教会吗?”
“唔……虽然很感谢天使赐予我复活的机会,但是……”
“行。我不会逼你,可是教会的大门永远会向你敞开。”
“谢谢。”
或许是自己阵亡过一次的原因,熊安图对于以前事事争胜的态度有着相当的嫌弃,反倒是看着窗外的白雪皑皑感到心境的平静。尽管自己要回去帝国,在军事法庭接受审判,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悔恨与怨恨。
“要不要吃点早餐?车上提供的。”
“要!”
同时他对于宪兵的体谅还是很感激的,起码他现在不想继续啃压缩干粮,能吃别的什么饭菜总是一件好事。
“不过,我们得给你上镣铐。”
“呃。”
前提是别给他上镣铐。
于是乎,四人组在餐厅车厢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而走过路过的一众将士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要知道昨夜的战斗中,他这么个“囚犯”一直都在射击,跟大伙共同抗敌。只要不傻,这趟列车上面的将士都能猜到他是什么原因被宪兵们抓回去的。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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