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去,不容有差!”
“奴才遵旨。”简严的唇角有笑意。
“摆驾聚霞宫,把裴济也叫上,朕要去看看薛明训的身孕到底几何了!”宇文焕卿脸上挂上一丝无奈与冷峻。
薛馥雅是假孕争宠?还是被人算计?抑或着包藏祸心?他都要将此事掐死在未然之时。
他拢了拢墨色龙纹金锦斗篷向聚霞宫奔去。
不多时,顾沛蕖主仆二人已经快走到芷兰宫了,一路上的凉风习习让顾沛蕖深知大梁的冬天就要来了。
她紧了紧自己的披风,忽而想起宇文焕卿方才的话,脸上隐隐有笑意,忽而闲散的问:“瓷青,你请皇上时,他可有推脱?或者可有借故不来?”
瓷青想起宇文焕卿惊慌失措的神情,哑然而笑,爽朗道:“娘娘,皇上当时正在宴请御信军将领,简严将奴婢所传的话递给皇上,皇上急得脸色都变了,随便找了因由就奔到钟乾宫了!他怎会推脱和借故不来呢!”
“那你有没有说我让你提醒皇上的那句话?”顾沛蕖此时倒是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小人之心了。
瓷青摇摇头,朴实无华的妆容显得更加平实,圆唇一抿,笃定道:“奴婢只说了娘娘在钟乾宫有难,皇上就撇下一众人领着奴婢和简严过来了!其实,奴婢觉得皇上心里是十分在意娘娘的!”
瓷青此时只能做闷油葫芦,不能吐露实情,只是希望顾沛蕖早日看清皇上那隐忍又纠结的深情。
顾沛蕖抬眼看了看近在眼前的琼华殿,觉得那字迹颇为熟悉,忽而想到:“明日我要去趟御医院,锦瑟她们的药快吃完了,瓷青明日把你的宫衣拿来与本宫穿!”
“奴婢不能代替娘娘去取药么?”
“此事我亲自办,帮衬我门的御医院御医的才会放心!”顾沛蕖说完正准备穿过琼华殿,只见裴济来了,手里提着药箱,想必是来为她治烫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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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宇文小团子:母后,你与父皇是如何将儿臣生出来的?
顾沛蕖:我儿长大了就知道了!
宇文小团子:可是父皇说儿臣是他从土里刨出来的!父皇还说,今夜还要去刨一个妹妹给我!母后儿臣也想刨个娃娃出来!
顾沛蕖很是气愤,转身离去。
宇文小团子:母后,你去哪啊?
顾沛蕖:母后去刨个坑把你父皇埋了!
宇文小团子一脸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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