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怀中,嘴中喃喃而言:“我不烦,永远都不烦!苒苒,我后悔了,我怕后悔放你走,而今你又回来,即便是山河变色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顾沛蕖真切地感受到了宇文焕卿臂弯的力度,他紧紧地扣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的身体揉进他的体内一般。
她声音颤抖带着丝丝哭腔,像是在保证更像是在乞求,她将两手紧紧环在他的腰间,轻声呢喃:“我也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骑着白马身着银甲白袍救我性命的将军了!”
宇文焕卿轻轻拥开她小心的环在怀里,看着她莹润美艳的脸颊,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苒苒,那幅画是我最后的筹码,看来老天待我不薄,竟然让我失而复得!”
顾沛蕖泪眼朦胧,诚心诚意的恳求宇文焕卿的原谅,更是自我的救赎:“焕卿,我以前做了很多伤你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原谅我?从此以后,我安心在这宫中与你携手共度余生,再也不惹是生非,胡作非为,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怎可轻易原谅?我要你补偿我所有的损失,补偿我所有的心伤,还有你现在就应该弥补一下我!”
宇文焕卿言闭,一把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拥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只手探到她的脖颈后将她按到了与自己咫尺间的距离,随即便将他的唇覆在了顾沛蕖的娇唇之上。
两唇生香,缠绵碾磨,他灵动的舌尖探索出她形状优美的嘴唇,仔细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过了片刻便果断利落地撬开了她的嘴唇,索取地更加深入,直至得到她的回应。
二人紧紧相拥着,他将一个帝王应有的霸气都落在了深深的吻上,这让顾沛蕖有种酥麻又窒息的感觉,仿若一时透不过气就要背过气一般,可是他又时不时的停一停让她呼吸吞吐,片刻后复又像攻城掠地一般再次霸占了她口中的一切。
两人之间像生出了火焰,灼热着彼此的身体与最后的理智,那火焰绕身而行,温暖而迷幻,如浸入沐清坞的融融温泉一般,从头皮到脚趾都是舒展的,宇文焕卿再也耐受不了自己此时的欲望,拦腰将她抱起直奔内殿的床榻而去。
此时的顾沛蕖才明白为何她从不抵触宇文焕卿的亲昵,却排斥南宫澈的过分举动。
原来在她的心底,她一早便接受了宇文焕卿的爱和他的全部,却因为种种而懵懂无知,自欺欺人。
宇文焕卿再次如山一般的倾覆在她的身上,将细密的亲吻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脖颈锁骨甚至腰腹,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感觉让顾沛蕖愈发的燥热。
他试图解开她的腰带,隐隐碰到紫玉玲珑竟然是叮铃作响,他一抬手将迅猛地将腰带扯下,而顾沛蕖却衣衫凌乱的起了身,拉住了他的手,她娇喘吁吁的说:“皇上,臣妾有要事禀报!”
宇文焕卿嘴角含笑却不为所动,此时没有什么事比得到她来得重要,他继续宽衣解带毫无顾忌。
“臣妾,将您…您调到顾王府的一万御信军交给了顾沛凡,让他带兵驰援宇文焕渊,还有…还有皇上,此时外边…外边御信军与叛军正在作战,你对臣妾这样,您觉得合适么?您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顾沛蕖难以形容自己此时的声音与语调,满满都是暖暖的暧昧与无力的呻吟。
宇文焕卿邪魅一笑,觉得此时便行此事未免太过唐突,辜负了如此花颜月貌与如此美好的胴体。
况且,他一直都想给她一个属于彼此的仪式,一个天地日月均可见证的仪式,得以思考后,他突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长叹了一口气躺在了锦被上,复又甚是开怀地笑着说:“苒苒,说得对,朕与你来日方长。”
顾沛蕖边整理衣衫边将紫玉玲珑拾了起来,宇文焕卿则拄着头捋着顾沛蕖的秀丽的长发,心中却满是疑问。
他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回到他的身边,他更好奇她是如何以一己之力调动了一万御信军?可是他又不敢问怕伤了她的颜面……
“皇上不好奇臣妾为何回来了么?如何调动御信军的?”
顾沛蕖看着眼神宠溺且不住在自己身上逡巡的宇文焕卿、她知道他此时的好奇,然而他的好奇便是自己最为不愿提及的尴尬。
眼前的女子不仅倾国绝色而且聪慧伶俐,与这样聪明人相恋既省心力却又费心神,宇文焕卿显然明白这层道理。
他嘴角凝着浓重到化不开的暖笑:“朕好奇,不过朕不想过问你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促使你回情转意!至于朕的御信军,朕倒是想问问,苒苒如何号令军队的?”
之于南宫澈,正是顾沛蕖不想再提更不想再忆之人,所以宇文焕卿的三言两语便暖化了她的心,他依旧愿意体谅自己。
她顺势躺在宇文焕卿的怀里,乖巧的像一只灵动的小猫一般,腻在主人的怀里汲取宠爱:“调动御信军靠得是臣妾的‘三寸不烂之舌’啊,是连哄带吓唬,才将把那些榆木疙瘩给支了过来!”
宇文焕卿本拥着她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暖情,可是听她这样一说,他不禁大笑起来:“苒苒,你实在太可怕了,若是你以后像今日这般去大营鼓动军心,我御信军岂不是溃不成军,有令不行了?看来朕以后要将你锁在深宫中,你只可侍候朕这块榆木疙瘩,朕许你连哄带吓唬!”
顾沛蕖知道这是他在撩拨自己,她亦笑得开怀,她突然间觉得与他在一起的时光轻松惬意了许多,无须瞻前顾后,无须提心吊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她含着浅笑,情意浓浓地看着宇文焕卿那双秀眼,澄明深邃却亦含情脉脉,她情不自禁的抚过他的脸庞:“皇上,郑国公府和至少四个世家大族都反了,难道此刻您一点都不害怕么?”
宇文焕卿拥了用顾沛蕖纤细的腰肢,眼神中拢着得意与庆幸还有丝丝无奈,那是对帝王之责的无奈:“怕,但是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有赖焕渊与沛凡了!朕虽为天子但是凡事却不能亲力亲为,非大战不得挂帅,天子挂帅此战必胜,若是败了便会遭后世唾弃,千古骂名!哎,就是这些规矩方圆把朕困在了这里等消息,所以朕只希望之前的运筹帷幄都是正确的!”
顾沛蕖躺在他的怀里摆弄着宇文焕卿腰带上挂着的玉佩,听着他的话,思量着今日发生的事,愈来愈觉得其中有蹊跷。
她腾地一下起了身,声音嗔怪却欢喜的说:“皇上,我明白了,我又被你骗了,你可真够坏的!既然你早就将沛凡纳入麾下,那沛凡从塞北回府的目的不就是在顾王府无事的情况下调动御信军么?所以,他让我去鼓舞士气就是想看看我的真心,还有即便是我要与南宫澈离开也会顾及这些,进而拖延时间?”
宇文焕卿拄着头看着她,欣赏着她的小女儿气鼓鼓地表情,而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没错,我是这样安排的,因为送你回府后我独自一人回到紫宸宫,我那时便后悔了,心中想着就算是抢也要把你抢回来!可是苒苒,若是你对我无情又以死相挟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我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顾沛蕖懒得听他的狡辩,明明他还是那个心思缜密,从不轻言放弃,邪魅无常的宇文焕卿,只不过眼前的他,她是真的爱上了……
一双大手将她拢在了怀里,从此再静待的便是明日与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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