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鹤儿要走,赵恒起身喊道:“站住,朕不让你走,你敢走?”他故作威严试图震慑住她。
“官家不让做,鹤儿却做了的事还少吗?”她丝毫不为所动,淡淡说完继续向门走去。
赵恒大步流星追上去,在身后紧紧抱住她,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无法压制的冲动。
他伏在她耳边,只见她颈间皓白如玉,如同映在梨花盏里的芙蓉清露,未入口便能醉人,他凑到她耳畔低语道:“朕不让你做的事,你也做不成,不是吗?”
鹤儿周身被他揽在怀里,一时间颊上飞红,如同醉霞,努力挣扎却脱不开身:“放开我!”
他越抱越紧,怀中的人儿温暖柔软,直教人心神荡漾,他道:“别动,你每日都要经过朕的地界又不肯税贡,朕抱你一会儿有何不可。”
鹤儿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两副身体挨得这样近,她只觉一颗心怦怦直跳。
见她不再挣脱,以为她认可了,他便放松下来,一双健硕的手臂温柔地将她护在身前。不料鹤儿突然一转逃出他的怀抱,冲回自己的“国度”里,随之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只见她转头冲他得意一笑。
赵恒见状无奈摇头,苦笑自己坐拥天下却难以俘获她的心,更衣后在帐帘另一侧也躺了下来,闭目静息却难以入眠。
没过多久:
“其实,朕……”
“鹤儿睡着了!”
“别多想,朕在梦呓。”
……
偌大后宫,想找出当初给她送物品的宫女并非易事,而且几次人都不相同,只匆匆一面,她的记忆早已模糊,故至今依旧无果,因此她只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专研宫中地形上。
这日傍晚,她在内阁的桌案上专注地画着地图,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呀,娘娘画得真像。”
吓得她手一抖,转头看是小蛋子,他手中端着果盘,正冲她傻傻笑着。
他刚到卧琼殿的几日里处处小心翼翼,如今日子久了,真正了解鹤儿的为人后,渐渐的胆子大了些,言语也比以前多了。
鹤儿示意他把果盘放下,真没想到居然被他看出来了,于是嘱咐他道:“你看出来了倒不打紧,只是别与旁人说。”
他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不过还是立即降低了声音:“小人遵命。要不要明个儿小人去尚食局寻找到食材,亲自做给娘娘吃。”
“吃?”她疑惑起来。
“这画得不就是民间苇席上晒的豆腐干嘛!小人也时常怀念它的滋味儿。”
“……”他竟然把纵横交错的宫路看成一张苇席,把四面见方的宫殿看成一块块豆腐。
究竟是她的画工神鬼不通,还是他的理解有违人道?
小蛋子看出鹤儿的表情奇怪,于是问道:“娘娘,小人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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