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朝一日非要除之不可。
鹤儿走出来到大殿内在高椅上坐定,没过多久,就看到赵恒抱着吱哇叫喊的胡璃经过这里进入对面内殿,身后跟着太医,果然伤得不轻。
不久后霁云返了回来,说她向人询问了方才的情况,胡修容由于情绪过激惹毛了那马,被甩了下来,当时正巧一旁有人擎了下,摔得不会太重。
鹤儿闻言错愕转念又想,也是,摔得不重也要叫得厉害,这博取怜爱的机会可是来之不易。
之后赵恒也从内殿走了出来,太医躬身跟在他后面,行了礼后却步退了出去,看样子胡璃的伤势果然无大碍。
鹤儿起身向他行了个礼,他伸手扶起她:“怎么出来了,刚刚受了惊也不好生养着。”
鹤儿问道:“胡修容伤得如何?”
“她只一味喊疼,不过太医说没伤到筋骨。”
鹤儿心中暗笑:“官家多陪陪她,就不会疼了。”
他看着她,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时潘忠良传报说张马倌求见。
张马倌进门后给各自行了礼,又道:“启禀官家,微臣已经通体查过追云那畜牲,没什么异常。”
赵恒绕过他,拉着鹤儿走向髙椅,示意她坐下,他自己在她旁边的高椅上也坐了下来,冷冷道:“宰了。”
“是。”说完马倌却步欲出。
鹤儿回忆起那匹马最开始的反常,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叫住他:“等等,查过马蹄吗?”
他一愣:“马蹄?这,这倒未曾。”又看向赵恒。
赵恒一点头示意他去查,马倌应道“是。”
赵恒看了眼鹤儿:“走,出去瞧瞧。”
他们把追云放倒,仔细检查起马蹄。果不其然,在每个蹄子中都捏出了一根一寸长的银针。
鹤儿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招数实在辣毒至极,无论是对人还是对马。刚开始银针只是刺在蹄甲的缝隙中,经过长途奔跑,银针便会被震入肉中,马毕竟是牲不同于人,越疼就越狂躁,一狂躁就刺得更深,导致最后癫狂到无法控制。
赵恒勃然大怒:“这是谁干的?”
话音刚落,众人通通跪了一地:“官家息怒!”
他大叫一声:“张贵!你给朕一个交待。”张贵就是刚刚进入大殿禀告的张马倌,他是这里的首领。
张贵跪着来到他面前:“微臣在。敢问娘娘,不知是这里哪个小倌为娘娘牵来的马?”他转头又冲小倌们喊道,“都把头抬起来!”
赵恒看向鹤儿,于是她向前走几步,目光扫视一遍在场的所有小倌的脸,她当时只在意马并没有留心人,此时只能试图找出谁的神情有异,可惜她完全看不出,也许那人根本不在这些人里面。
她回看了一眼赵恒,冲他摇了摇头。
无意之中,目光一转看到了立于一旁的潘忠良,不知是否因为心理作用,倒是觉得他的表情微微有异,那种不甘心的感觉和她上次自缢无果如出一辙,但终究毫无证据的猜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