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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侍卫来报:“韩延徽韩参军骑马到此”。
耶律阿保机一惊:“什么?他来做甚”?
一挥手,下令把韩延徽拉出去。
“把韩延徽给我拉出去,砍喽”!
两名侍卫架起韩延徽就走。
一旁的萧敌鲁吓得面如土色。
韩延徽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
“韩延徽,你死到临头还这般面不改色心不跳,心无旁骛。难道不怕本可汗杀了你吗”?
萧敌鲁为韩延徽求情:“请天可汗饶恕韩参军”。
耶律阿保机见自己的大舅子兼女婿为韩延徽求情,立即喊道:“慢”!
两名侍卫架着韩延徽退回到耶律阿保机面前。
“韩延徽,你信不信,本可汗现在就杀了你”?
韩延徽微笑,摇头:“臣下不相信天可汗会这么做”!
“你为何这么自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韩延徽不慌不忙:“延徽能够复叛契丹,早已视死如生。不过,临死前,我还有一句话要说给天可汗”。
“讲”!
“中国有句老话,‘忘亲非孝,弃君非忠’。臣下虽挺身逃,却只为回乡探母,然臣下的内心却始终装着契丹,装着天可汗,臣下所以复来”。
耶律阿保机听了此话,心中大悦。
“嗯,回乡探母,本人之常情”!
韩延徽说到母亲,又想到了离开母亲的刹那:
离别之时,韩延徽骑在马上,留恋地回首遥望母亲。
韩延徽老母苍老的手显露出一道道青筋,拄着拐杖,迎着晨风矗立,苍发飘逸,像一尊雕像。
韩延徽鼻子一酸,打马向前跑去。
想到这儿,韩延徽微闭双眼,尽量抑制自己的泪水。
耶律阿保机行执手礼,拉着韩延徽的手回到自己身旁。
萧敌鲁问道:“韩先生可知,你这一走,天可汗如同缺少了一双手,是多么焦虑不安呀”!
韩延徽微启双眼:“延徽离开天可汗,也如万箭穿心,寝食难安”!
“既如此,韩爱卿为何不辞而别,逃离契丹”?
“启禀天可汗,都怪延徽思母心切,本想告假还乡,又怕天可汗不允,所以才私心作祟,逃离契丹,望天可汗饶恕臣下之过失”。
耶律阿保机听到此,哈哈大笑。
“我有预感呀”!
“不知天可汗有何预感,可知臣下复走契丹”?
“今晨吾见一仙鹤在朦胧中向这边飞来”。韩爱卿离去又复来,实乃我契丹汗国之大幸!
耶律阿保机立即赐名韩延徽。
“韩延徽听旨”。
韩延徽上前一步,行了个双膝跪拜大礼。
“臣下听旨”。
“本可汗现在就赐你名为‘匣列’。韩爱卿一定不知何为‘匣列’?呵呵,‘匣列’在吾契丹语中意为‘复来’,就如韩爱卿回到契丹,令本可汗喜从天降。”
“谢天可汗褒奖”!
“本可汗现在就为任韩爱卿为参诀军事、守政事令、崇文馆大学士”。
“臣下谢过天可汗知人善用之恩。不过臣下有一事不明。”
“韩爱卿,你讲”!
“臣下谢过天可汗命臣下为参诀军事、守政事令,不过,这崇文馆大学士臣下就不知天可汗意欲何为呀”?
“在战事上、政令上韩爱卿一如既往,建功立业。可吾需要韩爱卿另有一番建树”!
韩延徽听了天可汗此番话,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请天可汗明示”!
“本可汗要大建儒学馆,要韩爱卿教授三位犬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