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站起身来,冷声道,无论如何,敢在宫中行刺怕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纯妃扑了个空,心中更是难受和愤怒,掩饰着尴尬躺了下来:“那蒙面黑衣人定是个女子,如若是男子,想要刺杀臣妾的话,臣妾毫无缚鸡之力,能够挣脱开来,也感觉得到那人力气不大,许是个女子无误!”
不一会儿,一个宫女上前请示,低声胆小的说着:“奴婢见过这个珠钗,是贤昭仪的。”
纯妃闻言,眼神很是受伤,痛心道:“怎么会是妹妹?不可能,你可莫要胡言乱语。”
宫女磕着头,连忙否认道:“奴婢所言属实,那日贤昭仪来娘娘宫中,便就是簪着这支发钗。”
“妹妹竟是这般恨我,怨我伺候在皇上身边,怨我同皇上好,才想要杀我的吗?”纯妃喃喃道,三言两语便将自己定义成了刺杀她的人,让人已经心下认为凶手同帝玥脱离不了联系。
洛默柏薄唇紧抿,问道:“你可还有看到那人的什么?”
纯妃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着,突然神色明了:“臣妾似乎见着那人手腕处有一颗痣!”
此时,帝玥翻阅着医书,竟也不知天色已晚,此时倒还不曾歇下,高程公公的速度倒也不慢,很快就到了阳城宫。
“高公公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了?”帝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俨然食指按压处有一颗痣,心中不解,洛默柏这是原谅她了?
高程面色凝重,叹了口气道:“纯妃遇刺,凶器似乎是娘娘您的珠钗,老奴奉皇上之命请娘娘去重华宫走一趟。”
什么?
帝玥指尖微颤,眼睛微眯,此事定是栽赃嫁祸,敌人来势汹汹,她不得不接下。
“劳烦公公走一趟,本宫即可便随公公去。”
帝玥放下手中的书卷,一路上快步走着,心中的想法数转,镇定了下来。
“臣妾参见皇上,见过纯妃娘娘。”帝玥看着受伤虚弱的纯妃躺在榻上,很是可怜,令人心生怜意,可当看到她时,眼底闪过的得意却瞒不过帝玥。
看到帝玥出现在了阳城宫中,洛默柏漆黑的眼眸像是更加重了几分墨色,看了一眼放在桌上带血的珠钗:“可有吵到你歇息?”
“臣妾还未歇下。”帝玥抬眸看了看她,一眼瞥到了娇弱令人心疼的纯妃,“纯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纯妃看了看她,甚是难过和失望,痛心疾首道:“妹妹,你为何要杀我?”
“纯妃娘娘,你在说什么?”帝玥心中微怒,这锅就直接扣了上来,饶是谁都不会有多开心。
帝玥露出的目光颇怒,迸射出丝丝瘆人的寒意,纯妃便连忙朝洛默柏身边靠去。
洛默柏眉头微皱,顿了顿,便朝她走去,双眼看着她的眸子,冷声道:“珠钗可是你的?”
“是。”帝玥看了看那珠钗上的血迹,心下便已明了,对视着他的目光,目光中柔情似水,掺杂着难过,“可不是臣妾刺杀的纯妃,臣妾也不曾派人指使行凶。”
“你可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洛默柏似乎别有所指,阴沉着一张脸道。
帝玥此时还一头雾水,没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细节她都不知晓,压根不知道从何下手。
“臣妾说的话,皇上也不会相信,不是吗?”帝玥只身站在不远处,垂眸淡淡的说着,“臣妾的这支珠钗前两日便不见了,大可随便问一问我宫中的人。”
夜里来时便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着单薄的衣物,显得人也愈发柔弱不堪,却是比纯妃的娇弱多了几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