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少:生存法则已经确定月1日封推,在这里衷心的感谢意哥的支持,感谢悟道和小阵,更要感谢在这期间一直不离不弃的各位朋友.)
齐烈阳躺在特护病房里,他当然不知道为了保住他,杨天已经和李刚拔枪相向。他只是无聊的躺在病房里,乖乖的接受治疗,乖乖的等着自己最终的命运。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逗逗病房里那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小护士,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灿烂,对自己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亲昵。
就在齐烈阳手臂的断骨已经重新愈合,再过一周就可以拆掉上面的石膏,恢复正常的时候,他的特护病房里又迎来了两个绝对意外的访客。
无论面对谁,他们的目光总会直直落到对方的脸上,按照社会上那一套虚伪的人际关系理论,他们这种行为就显得不够礼貌,甚至可以说是“缺乏教养”。但是任何一个人站在他们面间,都绝不会产生这种想法。
他们似乎天生就应该用这样的眼光去观查周围的人,直到别人承受不了他们的目光而下意识的转头。也只有那些出身名门,从小就受尽奉迎巴结,却没有因此而停步不前,反而利用优势向更高点发起冲锋,直至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力量的人,才会拥有这种谦逊中透着张扬的气势。
齐烈阳经过短时间的惊诧后,一个大大的笑容已经在他的脸上绽放,他欢声叫道:“老刘,老郑,你们两个家伙怎么会突然蹦出来了?!”
这两位不速之客,赫然就是在六年前,和齐烈阳一起进行了地底探险的刘鹏飞和郑凡!
刘鹏飞轻了一眼齐烈阳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淡然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海润’集团公司董事会成员,你会不会直接把手里的苹果当武器直接砸到我的脸上?”
齐烈阳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是真的。”刘鹏飞拉过一张椅子坐到齐烈阳面前,坦然道:“六年前我们一起探险,我和郑凡从学校里带出来十个人,最终只活着带回去三个,其中一个还疯了。虽然学校动用‘危机公关小组’,努力把事件影响压缩到最小范围,但是我和郑凡这两尊瘟神仍然被学校客客气气的‘劝退’了。”
说到这里,刘鹏飞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可见当时面对那些死者的父母,他这位探险协会的会长一定是吃足了苦头。至于是挨了耳光,还是被人吐了口水,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刘鹏飞不会说,齐烈阳也不会傻的去追问。
“我们两个一起被学校‘劝退’,因为这件事情,我也放弃了在学校外面继续成立探险协会的想法,就在我无聊的每天发呆的时候,同一个圈子里非常优秀的一个朋友突然问我,想不想一起玩个公司玩玩,结果我就以第三股东的身份,和他们一起建立了‘海润’公司。一开始我们也没有想着把这间公司做得有多大,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凭借父辈的名号,无论走到哪里都大开绿灯,顺风顺水之下,我们很快就完成了最初的资本积累,赚钱速度就象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快。”
齐烈阳深深的吸着气,他终于明白,原来刘鹏飞并没有开玩笑,他真的是“海润”公司股东。齐烈阳并没有把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砸到刘鹏飞脸上,沉默了半晌,他低声道:“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老齐,我们有过一段并肩作战的经历,我们很喜欢你,一直把你当成朋友。”静静站在刘鹏飞身后的郑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两个半月前李峰死在你手里,他老爸李刚直接杀过来,想要为儿子报仇,结果却碰到了杨天这样一个硬茬,最后李峰的老妈找到了‘海润’公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见人就哭,说李峰是为了公司发展在外面努力工作,结果得罪了人,最后死在你这个‘凶残暴徒’手里,如果公司里的几位躲在幕后坐享其成的股东,到了这个时候都不出面为她儿子报仇,就是一群冷血的白眼狼!”
原来那个死在齐烈阳手里的“业务经理”名字叫李峰!
齐烈阳冷然道:“他一次性就能出动二三十辆大型铲土机,外加几十个保安;我在自己住的大山里悬挂一个孩子们玩的气球,他就能请来气象局的‘同志’,给我开上一张五万块钱的罚单;甚至还能策划指挥出一场干脆漂亮的‘凌晨突击行动’,这样一位有勇有谋,出手不凡的‘业务经理’,工作果然是够努力的!”
“对了……”齐烈阳眼睛眨也不眨的迎视着刘鹏飞,道:“既然李峰的老妈跑到‘海润’公司大本营求救,你们这些幕后BOSS也终于浮出水面,又打算怎么处理我这个凶残暴徒?是不是因为我的手段特别凶残,性质特别严重,社会影响特别恶劣,所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刘鹏飞没有理会齐烈阳的挑衅,他突然道:“你知道,我们这些‘太子党’,为什么朋友特别少吗?”
不等齐烈阳做出反应,刘鹏飞就继续道:“不是我眼高于顶看不起人,也不是我喜欢装逼,而是接近我的人,往往会因为我身后的家庭背景,让单纯的友谊变质。就算是孩子没有那份心机,他们的家人也会迫不及待给他们输入一些‘成熟’而‘现实’的思想,更不要提还有一些人,本来就抱着功利的心态,去奉迎我接近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精力分辨究竟哪些人是真正的朋友,哪些人是别有用心,这种掺杂了太多功利与不信任的友谊,我宁可不要!”
刘鹏飞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真诚得不容置疑。世人只看到了这些“太子党”的张扬蛮横,只看到了他们对身边的人不屑一顾甚至是呼来喝去,却往往故意忽略了他们对纯真友谊的渴望。
他们不接纳圈子外面的人,看起来似乎在排斥“地位更低”的人,实际上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在同一个圈子里,父辈的身份地位相等,没有谁巴结谁的可能,能走到一起就是朋友,走不到一起,彼此间也不会处心积虑的去巴结奉迎。
刘鹏飞深深望着齐烈阳,在他的眼睛里,满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寂寞,“我身边每天围着的人不少,但是活到快三十岁了,真心朋友却屈指可数。齐烈阳你知道吗,六年前分手的时候,我让郑凡把联系方式给了你,可是六年来你一次也没有找过我,就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在我的心里,真是即失落又高兴!”
齐烈阳望着刘鹏飞,突然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峰的老妈跑到“海润”公司的总部去哭诉,那些手眼通天,从能量上来说比李刚高出几筹不止的太子党联军,却能放他一马,到现在也没有出手。
齐烈阳和李峰之间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恶霸奸商仗势欺人,半夜强拆民居,结果平民不甘受辱奋起反抗,将恶霸当场击毙。抛开所有的外在影响,从本质上来说,应该等同于强盗半夜摸上门,抢劫不说还拎着刀子伤人,结果被主人反手打死。就算再不懂法律的人,对齐烈阳的行为,也应该能说出一句“正当防卫”之类的评语。
可是当双方展开了权力对撞,再加入人情世故金钱魅力之后,这个案件就变得扑溯迷离起来。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朋友,齐烈阳脸上的阴霾终于一点点消散,“那后来呢,你们‘海润’公司打算袖手旁观,任由李峰的老妈天天坐在你们公司里面哭诉,指着你们的鼻子骂你们是白眼狼?”
“她喜欢骂就骂吧,反正海润’公司的所有事情,都和我无关了。”
刘鹏飞轻轻舒展了一下双臂,看他的样子仿佛是刚刚卸下了一副千钧重担,整个人都显得轻松起来,“我用了整整五十天和公司进行交割,昨天哥哥我终于净身出宫,再次披上了‘无业游民’的光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哪敢大模大样出现在你这位受害者的面前啊。”
看到齐烈阳的眼圈竟然慢慢变红,刘鹏飞吓得连连摇头,“你不是美女,我更不是‘基佬’你就千万别做出这种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许的小娘子状了。‘海润’公司被我们玩着玩着就玩大了,这种感觉……嗯,就相当于你混进一间新开的公司,当了个小文员级别的伪白领,结果混着混着,那间本来不起眼的小公司六年后就变成了一家上市公司,结果你却辞职不干了,这种现象司空见惯嘛!反正我也没有投入太多心血,更没有赌上身家性命的去发狠向前冲,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不对?!”
刘鹏飞说得自在洒脱,但是齐烈阳早已经不是六年前那个只知道低头向前冲的孩子,他明白,刘鹏飞只是“海润”公司的第三股东罢了,他想要让其他人收手,尤其是要堵住李峰老妈的嘴巴,一定是下足了血本,甚至连他离开“海润”公司,都是坚持保住齐烈阳而付出的代价。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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