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器,恩师学谋似海,正当躬身力作;阜学识鄙陋,茫然无绪,即便想为,却有心无力也。”
“今日恰逢高人在此,徒儿何弃美玉而问砖石?”贾诩似笑非笑看着马超,一幅坐岸观火的神情。
而马超心中同时也一动,不禁佩服贾诩的手段:先是敲山震虎,打消了杨阜的傲气;再怀柔之策,又给了杨阜希望;最后让自己华丽丽出场,这短短几句话之间,竟用了三个计策,真是人老成精!
而之后,马超也知道这是戏肉来了。贾诩不道明自己身份,明显是让自己先忽悠了杨阜,最后再由贾诩说明自己已经是西凉马家的军师,那老师都是军师了,你这学问不如人家、长相也不人家的家伙,还等什么?还不磕头就拜、誓死效忠?
老狐狸啊老狐狸,你真是卖了人家杨阜,还让人家杨阜帮你数钱......得亏你不是我的敌人,你要是我敌人,恐怕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杨阜看得马超年轻,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然而恩师亲口说出的话,又岂会有假?于是,杨阜不得以,向马超作了一揖,恭敬说道:“还请...小先生教阜。”
其实,对于汉羌之间的问题,马超心中早有腹稿——不要忘了,这厮当初可是给西凉马家定过大战略的!——贾诩来了之后,马超更是将心中的所想与贾诩交流了一番,两人最终确定了对羌族的解决方针。
由此,马超便也还了一礼,装作牛气哄哄的样子说道:“诚如义山所言,汉羌之仇怨,已积百年,若想汉羌和睦,也非一日之功,然万物有源,寻根探底,终有律也。解决之道,正是在律之间也。”
挠了挠头,马超感觉,跟这些知识分子对话,真他娘费劲,赶紧转入正题继续说道:“汉羌矛盾之源,便是世人生硬划出了汉人和羌人的界限。若以天下为一家,无论羌胡还是蛮夷,奉大汉为主者,皆是大汉之子民,无分亲疏贵贱。皆可有耕种的田地,放牧的草场,织布的桑蚕,劳作的活计,贩卖的商贸,甚至,也可入朝入郡为官。使得这些人少有人养,老有所依,男子有立世的骄傲,女子有温馨的家庭。如此这般,焉又有汉羌之怨?”
“先生大才,此语旷世之论,阜闻所未闻!”马超这一开口,立时就惊倒了杨阜,其实这也难怪,在古代,谁又提出过‘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个一思想论点?
“先生虽道出汉羌矛盾之源,然汉羌之间,现已经连年刀兵不解,先生又以何策,才能使得汉羌一家?”杨阜细细思索了马超的话后,立时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马超既然已经把根源说出来,那解决之术,自然也不在话下。
“诩先生满腹韬略,在下得益于诩先生指导,加以鄙人的揣摩推论,最后,我二人均认为,做到以下三点,便可令汉羌一家。”马超也瞅了一眼贾诩,心想:这花花轿子大家抬,既然贾诩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一个架子,自己又岂能不识趣、不去再抬一下贾诩?
而贾诩那老狐狸听到马超如此说道,不禁给马超露出一个‘孺子可教、后生可畏’的眼神,唯独被蒙在鼓里的杨阜,只觉这一老一小先生俱是大才,他这辈子能得到两人的指点,虽死无憾矣!(未完待续)